躍淵請的,我覺得還不錯。”
華躍淵:“既然喜歡吃,那胖妹你就多吃一點。想吃什麼,我再給你拿。”
胖妹:“嗯!”
依然眼睛又開始瞪起來了。
華躍淵仗著現在人多,好像還有點得意了。
吃完之後,都一起回到宿舍,幾人在路上,除了郝帥之外,三個人都有說有笑。郝帥仿似故意想和華躍淵他們拉開一點距離,因為他不屑和華躍淵走的很近。
看著依然回到宿舍的背影,華躍淵:“喵喵,再等我一下,我這次不會讓你失望了。”
☆、又入賭場
回到宿舍,看到魏生金剛衝完涼。
華躍淵想了想道:“魏生金,帶你去個好地方玩一下。”
魏生金一下子就來了勁,因為他知道有好事找上自己了。
此時的華躍淵雖然還不能駕馭賭場,但他的心智已受到磨練,非昔日可比。
兩人打了一輛‘計程車’,經過別人的帶領,進了一家地下賭場,裡面玩的是‘色子’賭大小。
長長的桌子,圍的裡三層外三層,人山人海。華躍淵找了個凳子,站在上面,觀察著場上的動態。桌子上一疊疊誘人的鈔票,好像正對著華躍淵微笑,華躍淵也禮貌的向鈔票回應。
莊家開始不停的吆喝,玩家們也開始不停的下注,下的越快,輸的也越快;下的越多,輸的也就越多。
每當解開蓋子的時候,總有人歡喜,總有人憂。裡面有兩個年輕人已贏了不少,他們兩個一個星期贏了一輛車,買了金戒指,金項鍊。賭場的把他們當大爺一樣供著。他們現在已不想贏太多,每次贏個一,兩萬塊就走,但是後來他們全輸光了,車也壓了,戒指也當了。
先前賭場裡的那些女人看到他們,還跟他們熱情的打招呼,時不時用眼神暗示一下,但他們後來沒錢之後,連看都懶得看他們。賭場的女人也就是那些女賭徒,絕大部分都很漂亮,你若不漂亮,那麼你輸了錢,怎麼開口找別人借錢?
華躍淵觀察了一會,看到有幾個人特別倒黴,他們壓大,那麼就開小;他們壓小,那麼就開大。就像指明燈一樣。
華躍淵就每次和他們壓相反的,很快贏了兩千塊錢,直到那些人的運氣開始好轉,華躍淵就停止了。
華躍淵注意到莊家特別旺,每次輸的都是壓的最多的一邊。如果‘大’壓的最多,那麼就開小。華躍淵發現這個現象之後,就又開始和大眾作對,結果一晚上贏了八千塊。
賭局沒散的時候,兩人就高興的回去了,華躍淵給了一百塊魏生金,兩人吃了點東西美滋滋的回到了宿舍。
魏生金心情大好,一路上有說有笑,他也從來沒進過賭場,今天總算見到了。想到那成堆成堆的鈔票,他心裡就一陣激動。他以後決定要好好和華躍淵搞好關係了。
第二天中午下班的時候,華躍淵和魏生金在飯店吃飯。旁邊另一張桌子坐著郝帥和一群廠裡的人,那些人看上去沒有任何一點突出的地方。但他們幾個言語和行為,卻好像自己是天下最優秀的人。華躍淵點好了菜,就去外面買菸了。
郝帥他們那張桌子的一群開始高談闊論。
一人道:“郝帥,把夏依然搞定沒?”
郝帥:“我出馬,還有搞不定的?”
另一人:“那麼簡單?睡了沒有?”
郝帥:“你說呢?那是當然的。”
那人:“想不到那夏依然看上去很單純,原來那麼騷呀?”眾人一陣大笑,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光榮事蹟。
像這種情況,現實中有很多這種男人,明明沒和別的女的有什麼關係,卻硬要給自己臉上貼金,非說自己和那女的發生了什麼關係。這些人喜歡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還有一些喜歡給自己貼金的人,這些人每次都會說自己和女人上床的時候,都吹噓自己是多麼的厲害,好像自己在那方面功能是多麼的強大。在現實生活中,只有討論這些事,他們都會說“至少四十分鐘以上,那些女人都離不開自己。”
就拿另一個人來說,華躍淵和魏生金一起認識的一個小人,此人心黑令人作嘔。他個子剛好一米六,卻整天標榜自己是個男人中的男人,說自己在那方面非常的厲害。有一次,他帶著個女人找魏生金借房間用一下,剛好華躍淵來了,魏生金說等一下,那小矮子和女人在裡面。
華躍淵:“那等多久?他不是說最少都差不多一個小時。”
誰知魏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