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淵‘釣魚’的功夫獨步天下,他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華躍淵可不是那種總是下一百塊的人,就算他沒錢,也不會這麼機械的下注。當然他也不敢賭大,押注在一百和三百之間,因為他要利用這其中的漏洞。
當看到華躍淵贏錢,對方一群人都顯得不高興,有的人開始慫恿華躍淵下大注。好讓他將贏來的錢一次性輸出去。
華躍淵沒理他們,有時候還稍微示弱,為他下一步做鋪墊。經過一個小時的玩牌,他試探了幾次之後,只希望趕快拿到最大的牛牛來坐莊,因為時候不早了,他可不想新娘到了,自己卻還沒做過莊。
因為他知道這種機會只有一次,若放過,就沒有了。
桌子和凳子都站在旁邊,與其說助威,到不如說‘監視’,因為他們要確定你贏了多少錢。
這個社會是很現實的――有錢了,什麼都好說。
桌子在心裡道:“叫你們炫耀,等一下把你們的錢都贏光。”
很快華躍淵開始坐莊了,當他坐莊的那一刻,他已經為自己洗好了‘牛牛’,他實在不想錯過。當年他嫻熟的洗牌手法,還真替他贏了不少錢。
你可知道,當你玩牌的時候,不怕別人抬你的牌,那這殺傷力該有多大?
華躍淵開始神氣了,對著先前幾個慫恿他下大注的人,開始說話了:“你不是說下大注嗎?現在可以下了!”這句話有一丁點的挑釁味。可以極大的鼓勵你,立馬下大注。
在華躍淵的心裡:“也許你在你的圈子取得了一點成績,但在牌桌上還是我說了算。”
那人下了一個從玩牌到現在最大的注――五百塊。
還有兩個壓了一千塊。其實一千塊真的很多了,但華躍淵心裡知道自己會拿到什麼牌。
當華躍淵翻開‘牛牛’的一瞬間,我向你們保證,桌子在當時絕對把華躍淵看成了世上最帥的人。
華躍淵怎會再給他們機會,利用坐莊的一小段時間,很快就贏了四萬多。
新娘子已經來了,眾人只好散牌。
世界上所有的新娘都漂亮,看著新娘,華躍淵臉上好像帶著一絲幸福的笑容。
“不知道喵喵穿婚紗,好不好看呢?”
想到依然,他心裡就一陣痛。
“喵喵,你現在在做什麼?”
吃過飯之後,剛才玩牌的幾個人,被屋主拉去陪人去打在他們心裡認為的‘大牌’去了。
那些大魚走了之後,華躍淵也沒心情再呆下去,提議回去。
回到旅館,就把錢分了。凳子和桌子明顯的興奮,有免費錢可以分,都會興奮。
凳子:“還去不去玩一下?”
華躍淵:“當然去,來這裡不就是為了賺錢。”
當然晚上同樣是贏。就這兩天的時間,華躍淵明顯的感覺到了桌子對自己的好感。
華躍淵卻並不想和她有什麼瓜葛。
晚上十一點鐘才回來,回來之後,凳子在洗手間向華躍淵使了個眼色。華躍淵走過去,示意問他怎麼了?
凳子壓低聲音,神秘的道:“去不去玩?帶你去個好地方!”
華躍淵搖了搖頭:“不去。”
凳子:“為什麼不去?”
華躍淵:“我想的話,還需要找小姐?”
凳子:“那我去了!”
被凳子這樣一提起,華躍淵感覺腹內一團火在燒。衝了個涼,才好一點。
桌子一直盯著他:“他喊你幹嘛去?”
華躍淵:“賭老虎機!”
桌子笑了笑:“你們這些男人的心裡誰不知道。”
華躍淵實在不想再看到她笑。迴避了她的眼神,才道:“在有什麼奇怪的,別人都是正常人。”
桌子:“既然是正常人,你怎麼不去?”
華躍淵拿出手機在看新聞,他已懶得說話。
桌子衝完涼出來之後,只披著一條浴巾。走到了他的床邊坐了下來,華躍淵突然坐了起來,看著她:“你不知道你這樣會讓人犯罪的?”
桌子看著他,雙眼含情,笑了笑:“怎麼?你好像很怕我?”
華躍淵看著她□□在外的肌膚,他知道只需輕輕一拉,浴巾就會滑落。
他突然笑了,道:“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君子,但你這樣引誘我,你就會受到懲罰。”
他猛然將桌子壓倒在床上,拉開了她的浴巾,,,,,
桌子在華躍淵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