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似並沒聽到,就和依然上了後座。阿盛滿眼怒火的盯著華躍淵,又不好發作。上車之後,依然坐在中間。華躍淵時刻看著阿盛的動靜,他可不想依然被這傢伙佔便宜。
阿盛的手有意無意總是碰在依然的腿上,依然總是會迴避。
阿盛:“過的還好吧!”
依然笑了笑:“還好吧。”
阿盛突然握住了她的手,道:“我想你了!”
潘大少突然道:“你可別乘我開車,就想捷足先登。”
依然縮回了手,道:“我才不信!”
阿盛:“真的!”
華躍淵可坐不住了,他示意和依然換個地方坐,他也沒等依然同意,就一屁股坐在了中間。
阿盛狠狠的瞪著他,道:“你坐過來幹嘛?”
依然往這邊讓了讓,華躍淵坐正之後,轉頭對阿盛笑道:“我想你了嘛!”
阿盛陰騖的眼神看著他,但他礙於依然在旁邊,又不好發作,只能在心裡道:“要不是依然在旁邊,我特麼早讓人廢了你。”他還真的沒把華躍淵放在眼裡,因為他從華躍淵的穿著上,判斷他並不是一個有錢人,既然不是有錢人,那通常就沒什麼實力。
華躍淵也在心裡冷笑:“我很想告訴你,阿斌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像你這樣有錢的公子哥。”
這倒是說的實話。
阿盛故意抬起手腕在華躍淵面前晃了晃,表示他有一隻名貴的手錶。
他嘆了口氣,道:“你小子能坐到像這樣的名豪車,不知這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若不是靠著依然,你一輩子都沒機會坐。因為這並不是哪個男人都能坐到的。”
依然突然臉色變了,她知道華躍淵這人一向心高氣傲,骨子裡有一些不肯向人低頭的勁,現在生怕他突然做出什麼過份的舉動,讓現場尷尬。
華躍淵看了看依然,突然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在阿盛面前晃了晃,笑道:“雖然我知道能坐豪車的男人不多,但我想這世上能牽依然的手的男人也絕不會多。”
當華躍淵握住依然手的那一刻,依然剛開始還想縮回來,但華躍淵根本就沒給她縮回去的機會。
依然任憑華躍淵牽著自己的手,看著他正像阿盛炫耀的時候,心裡突然有了一些複雜的感情。
“他為什麼牽我的手?難道他不怕我拒絕?又或者是他覺得我會心甘情願讓他牽?”
但無論她想多少,到最後她還是承認了,自己根本就是心甘情願讓他牽的手。
華躍淵此時當然得意,他突然用手伸過去勾住了阿盛的下巴。就好像在調戲一個小朋友。
阿盛猛的推開他的手,怒道:“你特麼吃錯藥了?”
“淡定一點嘛!你看看你,,”華躍淵用手將阿盛上下比劃了一下笑著說,“即不沉穩,又沒修養,加之眉毛粗糙,雙眼無神,整個人看上去毫無內涵。相信沒有哪個女的會看上你的;你看我,玉樹臨風,氣宇軒昂,文能安邦,武能定國。試問,,像你這種螢火之光,如何能同皓月爭輝!”
看著華躍淵吹牛的樣子,依然突然伸出手,在他大腿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華躍淵忍住疼之後,他看向阿盛,面色帶著冷冷的鋒芒,繼續道:“我只想告訴你,有些人不是你這種大少爺能惹得起的。”
阿盛瞬間感到一陣壓迫感,就像某頭野獸正要襲擊你,而你的最佳策略就是趕快躲開。
潘大少:“你特麼還很拽嘛?你知道本少爺是誰?”
“只要你和政府官方沒有很深的關係,那麼無論你是誰,在這塊地方,你都給老子靠邊站。”當然這句話華躍淵並沒說出來,他知道若不是依然在身邊,這兩個傢伙就要倒大黴了。
華躍淵忍住怒意,道:“那又如何?”
依然大喊一聲:“你們在吵什麼?不想爬山我就回去了。”阿盛和潘大少趕緊陪笑。
阿盛:“依然,不是我說你朋友,簡直像個小孩子,一點都不成熟。我們教訓他,是為他好。你也知道,我們什麼沒見過?”
華躍淵哼了一聲,開始閉目養神。對於他們的經驗,他簡直一句都不想聽。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幾人停好車,開始向山上走去。這山在全國都有名氣,第一柱香據說要花一百萬。這裡的和尚白天披袈裟,晚上穿西裝,玩樂的地方是□□。
如今和尚都已成了一種職業,並不是你想進去,別人就會要你的。你需要經過培訓,再透過關係各方面打點,你才可能有機會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