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人去樓空瀰瀰痴呆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安樂殿,一時之間荒蕪的感覺襲擊者瀰瀰,第一次瀰瀰對於自己的決定有了一絲遲疑,似乎自己的決定確實太草率了,而就這樣呆在凌惜晨身邊,即便是瀰瀰自己都沒有把握能一直對凌惜晨隱藏自己的身份,何況自己的心有時候自己都無法真正控制,就像剛才。
心情低落的瀰瀰靜靜的將熱茶再一次送回了小廚房,回身提了一桶水,低著頭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凌惜晨做過的軟榻,還有一邊的圓桌和圓凳,忍不住一陣沒有來由的心酸,讓瀰瀰不由自主的淚溼了鬢角的青絲,瀰瀰卻只能抬起手,用有些髒的手被,擦拭著因為淚水而微微有些瘙癢的臉頰,卻不想就在此時一雙薄底快靴悄悄的停在了自己的面前,這讓瀰瀰不由自主毒蛾心底一緊,若是讓凌惜晨看見自己此時的樣子,只怕這個人小心的王爺,會因為這一點事情而對自己產生懷疑吧。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半跪在地上,一個則站在一邊,兩個人誰都沒有動,靜靜的,像是兩尊雕塑。
“我若不說話,你是不是就打算這樣跪在思傷不起來了?”直到瀰瀰覺得自己半跪的膝蓋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站著的男子終於忍不住有些惱怒的說了這麼一句,卻不想這一句話一出,更是驚得瀰瀰一個踉蹌攤坐在地。
“伏景?”
“可不就是我,不然你還以為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