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道:“小周,你這是怎麼了你的頭髮……聽說你感冒了,沒事吧?”
周萄才注意到她的長髮散落在肩膀兩側,髮圈不知去向何處。
她怕這樣的模樣被誤會,急著解釋:“好像的確感冒了,髮圈掉了都不知道。我怕這樣上去會遭到祁先生的痛罵,準備回去把頭髮紮好再上樓。”
何慕誠注意到周萄手裡提著籃子裡的被單,笑道:“小周啊,你上去換被單可得那洗過的乾淨的。你這好像是取下來還沒洗的吧,這樣給容暄換上,他又要摔東西了。”
看來何慕誠誤會這是拿錯了還沒去換的被褥,周萄應和著說:“謝謝你何助理,要不是你我又要犯錯了。”
何慕誠關懷道:“不用謝我,身體沒事最要緊。”
周萄不敢多停留,提了提手裡的籃子,說道:“我下去了,何助理。”
與何慕誠道別,回到休息室的周萄癱軟無力,蓬頭垢面的她昏昏沉沉的躺在沙發上。她不禁為剛才被何慕誠撞見的事捏把汗。
可是,又要什麼好藏著的。告訴對方又能怎樣?她怎麼這麼怕人知道?
孫正走過來,見她臉色蒼白,提議道:“小周,我帶你去醫院。”
周萄連忙起身,披頭散髮的她現在很是狼狽。她急忙推辭:“不用啦,孫叔叔。我吃些藥就好了,我不喜歡去醫院。”
孫正從藥箱中取出感冒藥給她,叮囑道:“那你先吃點退燒藥,下午還是沒好轉就必須去醫院,哪怕你不願意,孫叔叔也會強行帶你去。”
周萄不再推辭,接過退燒藥,當場就倒了一杯開水將藥吃掉。
吃完後,回到保姆房休息。
醒來時,周萄摸摸額頭,燒退了。她聳聳肩,整個人也不再渾渾噩噩,身體有了力氣,精神也好了許多。
想到上午睡到祁容暄床上的事,周萄覺得應該去道歉。按照他鑽牛角尖性格,她怕自己會因此被炒掉。
可週萄又有些猶豫。
發生那樣的事,她都沒做好心理準備和他見面。她竟然躺在他的床上,而祁容暄就在她旁邊,近在咫尺。
腦海中突然閃現他光著上半身開門的畫面,周萄更是羞愧難當。
哎呀呀,周萄心神不定,不知該怎麼做。
就在此時,有人敲保姆房的房門。
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