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有的時候一個錯誤的產生也許並不是人的問題。
事隔多年再見到宋嫤言,很多人都暗暗覺得其實這也不錯,起碼她看起來過得很好,沒有像他們以為的那樣一蹶不振。
打鬧過後,柯銘郴和許鳳坐在宋嫤言的兩邊,開始打聽她這些年的事,宋嫤言挑了能說的說了,等她說完,柯銘郴感嘆道:“看來你不待在醫院是對的,就是你還在,早晚一天你得離開。”
接下來他和許鳳開始繪聲繪色的說起了在工作中遇到的奇葩事,什麼調快了點滴速度以至於頭暈卻非要說是醫生給她開了過期藥水的大媽啦,什麼不聽勸告非要用朋友圈賣的面膜以至於臉爛了的小青年啦,什麼孩子打針哭了非要把護士打一頓的年輕媽媽啦……
除了這些,還少不了各種來求醫生加號的從外省趕來的老人,為了老父的病後悔得失聲痛哭的兒女,為了不讓妻子擔心而強做歡顏的丈夫,甚至還會有人會為了家人的醫藥費去黑市賣血……
宋嫤言沉默的聽著,她偶爾看看身邊的兩個好友,發現他們除了無奈還是無奈,甚至連更多的表情都沒有,忍不住就拍了拍他們。
這是她表示理解的動作。醫生,比大部分的人看到更多的不堪和感動,生死關頭,誰對你好對你不好,一眼就看出來了。就因為看得太多人性的醜陋,所以他們比普通人更冷靜,甚至是冷漠。
宋嫤言突然很慶幸,如果不是她離開了這個群體,或許她有一天會崩潰,或許有一天她也會變得冷漠,總之,不再容易被觸動。
氣氛越說越凝重,他們乾脆換了個話題說起了八卦。說到本科的同學,柯銘郴道:“哎呀你們不知道吧,咱們班長當爸爸啦。”
宋嫤言愣了愣,“真的假的啊?”
“騙你幹嘛,真的,十二月份拍畢業照吧他們,你回來看就知道了。”柯銘郴剝了個橘子,分成兩半給她們一人一半。
許鳳顧不得嘴裡還有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