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宮……”
“霍江楓不過是工部一個小小的侍郎,如今,怕是有人要與霍紫煙為難,藉機給予本君一擊罷了!”伏靈均面上沉著淡然。
回到書房中,伏靈均一連寫了三道密函,以錦盒封好交給了汝幽。趁著譚靜嘉尚未回府,他又準備了一封書信,派人交由霍府。
霍江楓乃霍紫煙之長女,若為河堤貪腐案受牽連,或多或少會波及霍紫煙。而如今,正是伏靈均重用霍紫煙之時,一切皆不可馬虎。
入夜,譚靜嘉乘車歸來。似是在譚玉笙處飲了酒,她被小廝攙扶著回了臥房,卻依舊意識模糊,不省人事。
從書房中走出,伏靈均聞言譚靜嘉醉酒,便命人去廚房煎了醒酒湯呈來。
來到譚靜嘉的房裡,見她滿身酒氣,伏靈均只好讓伺人打了水來,擰了溼帕子。他坐在床邊,仔細地擦拭著譚靜嘉滾燙的額頭,不禁側身皺眉問道,“你們怎的不好生勸著駙馬讓她醉成這般模樣!”
幾個譚府的親信面面相覷,只好齊然跪地向他叩首謝罪道,“王君恕罪!”
“待會兒自己去領板子,以後如若再不好好看著你家主子,當心本君取了你們性命!”伏靈均不禁怒嗔道。
聞言,幾個小廝又是叩首謝罪了一番,這次才灰頭土臉地出了臥房。屋內此刻只剩下了他們二人,甚為靜謐。
躺在床上的譚靜嘉忽然大笑了起來,她一把扣上伏靈均的手腕,便張口嘲諷道,“不要用你的手碰我!鬼知道這隻手碰過多少女人!”
伏靈均錯愕地看著她,只好生澀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故作鎮定道,“駙馬,你醉了。”
“我沒醉,只有今天,我才是最清醒的!伏靈均,你不要以為蘇維禎離府,我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你們在圍場裡乾的那些破事,宮裡的伺人看得清清楚楚。伏靈均,你究竟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譚靜嘉伸手一拽,便將伏靈均掀倒在榻。
茫然地被她壓在身下,伏靈均一時間竟忘了開口反駁。
譚靜嘉噴著酒氣,一怒之下,抬手便打了伏靈均一個耳光,死死扣住他的脖頸便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