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說:“那呂先生可能要虧錢了。”
呂正科微微往前靠了靠,喜怒不行於色地說:“葉小姐是在質疑我的眼光嗎?”
我放下手電筒,拉低了聲線,慢慢地說:“這一塊玉石原礦已經開了窗,斷口沒有拋光,極有可能是裂紋太多,水底不好,也有可能是綠色夾帶了黑色,更有可能是綠色不正,說實話,我不相信它真的會讓呂先生花費了17萬。”
呂正科卻咄咄逼人地說:“葉小姐果然是覺得我錢多人傻,花錢買了一塊石頭回來?”
“沒有,我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這桌子上一堆的玉石原礦,大概全部是呂先生找人送來考驗我的玉石底料罷了,上面全部沒有編號。真正來自翡翠十大場口的那塊石頭,剛才被呂先生放在身邊了,當然,它的來價肯定不僅僅是17萬了。”
我說完,把眼光轉到了郭蒙坐著的那邊,就在他的斜對面處,小半截石頭的身影盡入眼簾。
呂正科忽然笑了笑,伸出手對我說:“不知道葉小姐是否願意到天坤來上班呢?”
我也伸出了手,然而卻不作死就不會死地說:“謝謝呂先生的邀請,可是我得回去考慮一下,我也不知道自己合適不合適。”
呂正科卻也不挽留,只是客客氣氣地和郭蒙相互奉承相互吹捧了一下,然後就揮手告別了。
去取車的時候,郭蒙忽然說:“要不去原點酒吧坐坐?”
我在想著心事,有點不識趣地直接拒絕說:“不去。”
然後郭蒙忽然有點鬱悶地說:“葉秋葵,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你明明迫不及待想去天坤上班,呂正科也邀請你了,但是你卻開口拒絕了。”
我瞪了他一眼說:“你別裝,你明明知道我想做什麼。我是你帶出來的人,如果我那麼巴拉著想去天坤集團上班,我不是會被像防賊一樣提防著嗎?”
郭蒙這才正色道:“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