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故作嚴肅地宣告:“秦總,請你注意尺度。”她不想被他看低,把她當成來者不拒的女人,雖然這麼說有點矯情,但至少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秦遷像是愣了一下,然後笑著回答:“會的,一會兒我注意。”
沈覓抬眼,盯著鏡子裡的男人,察覺到他玩味的目光和那句“一會兒注意”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無論她多麼會控制情緒,在面對他的時候,一切攻擊武器就都成了糖衣炮彈,彈指間即被攻破,是那麼的無可奈何。
秦遷撥了撥她半乾的髮絲,“怎麼這麼長,多久沒剪頭髮了?”開啟電吹風,按住不安分的女人,挑眉說:“坐好,別亂動。”
小學數學老師的壓迫感再度襲來,沈覓不敢再動,只是全身不可抑制地僵著,心亂如麻地等他幫她吹頭髮,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電吹風的聲響終於停止。
“我可以動了麼?”沈覓輕聲問。
秦遷拿起梳子幫她梳理頭髮,然後挽在食指上轉了幾圈,開啟吹風機定型,然後放開,自然的大波浪從他手中釋放,渾然天成。
他會做簡單的菜就算了,現在連吹頭髮都有模有樣,這讓沈覓著實驚訝了一番。
秦遷對著鏡子裡的女人看一會兒,然後滿意地放下梳子,展露一個溫柔的笑臉:“可以了。”
望著來意不明、又對她無微不至關懷的男人,沈覓淡定不起來了。
一邊痛恨自己每每被他用這種脅迫的方式對待時,都偃旗息鼓舉白旗的行為,一邊鼓足勇氣,讓自己拿出女主人的樣子,對這個不速之客兇一點以捍衛自己的尊嚴:“找藉口到我家,到底要幹什麼?”話沒說完就被他壓倒在床。
“你。”他簡單地回答,與她目光交融,兩秒後低頭一下子吻住了她。
雙唇被封上的前一秒,什麼腦中冒出一句話:什麼叫引狼入室?這就是了。
他熟門熟路,很快把她剝了個乾淨,動作霸道而又溫柔,瘋狂地侵略著屬於她的每一寸領地。
“等……等一下,套子……”沈覓阻止道。
“你有這東西?”他停下來,眸光飽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