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帽子?她還以為他長大了,懂事了,可是她七年才回家,立馬又歷史重演?
“我沒有,不是我摔碎的!”若曼反駁起來。
“不是你那是誰?”高紅英看著若曼,然後又看著程陪琳,“是你嗎?”
“我……”程陪琳驚慌失措地望著紀智盛,兩人對視著,然後她立馬伸手指著若曼,“我看到是姐姐,我也是聽到聲音才……”
若曼張大嘴巴看著兩人,繼而冷笑起來,笑得水光在眼眶裡打轉。
紀智盛不敢看若曼的眼睛,垂低了頭,程佩琳也躲避著若曼的視線。
“你們倆個可真是絕配。”若曼諷刺開口,“真是夫唱婦隨。”
“夠了紀若曼!”後母高紅英憤怒地說:“你小時候就做盡了壞事,四處招人厭,可最起碼你不會否認,今天你回家我還以為你長大了,懂事了,我還欣慰呢,可是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做錯了事情不承認也就算了,還在這裡汙衊別人!”
“我做盡了壞事?”若曼點頭,“是,我確實做盡了壞事,我卑鄙,我無恥。”
“你這是什麼態度?”高紅英倨傲冷酷,“難道我有冤枉你嗎?”
“你沒有冤枉我,我只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回來。”
若曼也懶得和她吵架,深吸一口氣,就往樓上走,她回到房間迅速提起行禮箱,正要出門,紀智盛忽然堵在了門口,“姐,你別走,姐……”
“讓開。”若曼伸手推他。
紀智盛壓低聲音,“姐,我也沒有辦法,你知道媽媽她不喜歡佩琳,如果讓她知道是佩琳摔壞的,你也看到了,她立馬就說佩琳也肯定遺傳了精神病,我很愛她,我不想失去她,我沒辦法……”
“我叫你讓開!”
“姐,我求你別走,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只是覺得反正媽媽一直就覺得你小時候很壞,她已經習慣了,就算你摔壞了玉鐲,她最多也就生幾天氣而以,又不會把你怎麼樣,我都說了你不是故意的……”
“你的意思是,反正你已經把我描黑了,就算再描個幾次也不會有什麼差別,也就是說,反正我的名聲已經夠臭了,索性臭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