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的被留宿。
陸夫人雖然對她態度冷冰冰的,卻十分的希望陸予笙能多留在陸家。
連帶著喬伊也要住在這裡。
陸予笙被陸震嶽叫去書房談話。
男人之間需要聊的話題很多,家事、商場、謀略、利益。這不是喬伊可以探究的。
她則在陸予笙的房間裡看電腦。
吃飯的時候可能吃到鹹的東西,喬伊有些渴,準備下樓去倒水。
事實證明,她待在陸家就應該少到處亂跑。
在樓梯口聽見陸予澤從外面回來,金源青在客廳裡,他笑著的打招呼,“媽,還沒休息啊!”
本是正常的對話,喬伊沒想著迴避,還沒有下到一樓,就聽見金源青冷哼了句,“你別叫我媽,我可擔當不起。”
那態度冷冰冰的,比對著她還要冷硬。
陸予澤觸了一鼻子灰,似乎也沒惱,依然笑著將要說的話說完,就開始上樓。
此時喬伊下樓也不是,上樓迴避也來不及。
就這麼僵硬在原地,陸予澤似乎沒有想到樓梯上還有人‘偷聽’。
看見她站在樓梯口,楞了一下,隨後漸漸的眯起眼,望了眼樓下正在品茶的金源青,又看著她,平靜的眸子裡倒算不上是生氣,只是多了些戲謔,“沒想到嫂子還有偷聽的嗜好。”
雖然覺得解釋了他也不一定相信,喬伊還是冷淡的回了一句,“我正好要下樓,若你真要覺得這是偷聽,剛剛客廳裡還有一位傭人,你要不要問問她有沒有偷聽?”
陸予澤被逗笑了,英俊臉上全是不羈和隨意,“嫂子這張嘴太能說,我就不逗你了。聽沒有聽見都沒有關係,反正我在這個家裡的地位明擺著的。我倒是覺得,我和嫂子真是同病相憐,都不受待見。”
“是嗎?”雖然她在陸家不受待見的地位確實是那麼的顯而易見,但喬伊本能的不想和陸家其他人有過多接觸,笑了下,“別人待不待見我,跟我沒有關係。我待見自己就行。”
說完就避開他下樓。
就聽見身後年輕男人嘆了聲,像是在和她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其實我也不在意,只是有些人不信罷了。”
喬伊聽出陸予澤說的有些人是指金源青,但這是陸傢俬事,跟她沒有關係。
喬伊上樓,正好碰見要下樓的陸瀟瀟,小姑娘不知道為什麼對她的敵意很深,和她擦肩而過時還對著她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喬伊沒有放在心上,剛上一步臺階,就見陸瀟瀟似乎一腳踩空了,從樓梯上滾下去,到第三層臺階才停下,她疼的頓時哭了起來。
喬伊也被嚇到了,以為她摔到哪了,連忙下去幾步,要扶她起來。
此時在客廳的金源青聽見聲音,已經往這邊趕來,“瀟瀟怎麼了?”
喬伊的手已經搭在她的胳膊上,陸瀟瀟卻一把推開她,像是要將她吃了一眼的眼神,瞪著她,憤恨的說,“你這個壞女人為什麼要推我?!我不過是諷刺了你兩句,你值得這樣謀害我嗎?!”
喬伊的胳膊僵在空中,然後緩緩收回,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疼成這樣應該不是故意摔的。
但是能夠在第一時間將罪名嫁禍在她身上,說明她反應能力不錯,也說明她足夠的討厭她。
金源青扶起陸瀟瀟,從她臉上冰冷的程度可以判斷出她信了陸瀟瀟的話。
她頭顱始終高昂著,與生俱來的高貴傲慢,冷冷的看著她,“予笙已經娶你了你還想怎麼樣?!用了那種下賤的手段嫁進陸家,你還指望別人尊重你?”
喬伊知道解釋沒用,但還是說了一句,“我沒有推她。”
金源青冷哼,諷刺的說,“你沒有推她,難道是瀟瀟為了嫁禍你而自己摔倒的嗎?”
“……”喬伊知道解釋已經沒有意義,這裡又沒有監控,更沒有任何人看見她們之間發生過什麼。
許是真的很疼,陸瀟瀟抱著自己的母親,哭的像個淚人,“媽,好疼,我的腿是不是要斷了?我以後是不是不能走路了?”
此時書房門開啟,陸震嶽走過來看見這一幕,不由皺眉,“發生什麼事了?”
喬伊還沒有說話,金源青已經開口了,冷笑了下,“震嶽,這就是你挑選的好兒媳婦,瀟瀟不過是性子驕縱點,平時在言語上怠慢了她,她就將瀟瀟從樓上推下來。你說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我們陸家還能留嗎?”
陸震嶽聽完,嚴厲的視線落在喬伊身上,語氣威嚴,“喬伊,真是你推的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