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掛在臉上的唐寧安也忍不住哭出聲,拿枕頭砸他,“為什麼是你?!我等了予笙多少年,我為他保留了多少年的初次……為什麼會是你!”
那枕頭的力道打在他身上,就像撓癢癢,只是面前女人委屈的像是被強女乾的模樣讓他揪心。
他拿起一旁的襯衫穿上,悶聲說了句,“我會負責的。”
唐寧安怒極反笑,諷刺的看著他,咬牙切齒,“我需要你負責嗎?你毀了我清白,毀了我的幸福,我會記恨你一輩子!”
周創心裡像是被貓抓似的,他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髮,“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到底是心理素質極高的人,唐寧安發完心中的火,身體還在發著抖,也快速的將衣服穿好。
她起身,冷漠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恨意,“別告訴別人我跟你……做過……我也不會原諒你。這是你欠我的!”
說完,摔門離開。
留下週創在屋中沉默良久,起身,煩躁的將被子踢到地上。
衣服穿好離開。
走時不忘跟酒店的人交代。不準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出去。
……
……
泌春院。
一個小時後,門鈴響了。
喬伊此時已經收拾好,只是虛弱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因為陸予笙不准她出門。
他怕他‘發病’的時候她不在。
過了昨晚,喬伊覺得她好像有這個義務為他解決這種事。
這個義務和以前的那個義務又好像不同。
以前她覺得她是買來的,那檔子事就像工作一樣的是義務。
現在,她好像覺得自己是他的妻子,也有那種義務。
喬伊思來想去,覺得自己矛盾死了。
許邵臣拿著醫藥箱,哼著歌走進來。因為聽說某人被算計了。
喲呵呵,吃了那藥,是不是整個人都醍醐灌頂,脫了褲子就直衝雲霄啊……
一進門就開始調侃起來,望著臉色還不太正常的陸予笙,笑眯眯的說,“昨兒個是不是爽死了?”
因為進來時沒有注意到喬伊坐在沙發裡看電視,所以說話比較隨意。
哪知剛說完,就被陸予笙一個眼刀丟過來,“你那破醫院是不是不想開了?”
許邵臣剛想反駁,我那破醫院好歹也是三甲!
喬伊此時已經站起來和他打招呼,也因為他那句玩笑話臉色微微紅了。
許邵臣才知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轉移話題,“開,當然開啊……趕緊坐下來我給你看看!”
幾番檢查之後,他微低著頭,看似說悄悄話的姿勢,實則聲音大的房間內的人都聽得見,“雖然最猛的藥效已經過了,但是後勁太足,恐怕還得讓嫂子給你好好紓解下,不然會憋出病來……”
說完,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不遠處的喬伊。
而後者聽見之後,原本白皙的臉紅得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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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01。喬伊,幫我,不然真的會被憋壞…
喬伊聽懂了,原本白皙的臉紅得徹底……
感覺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只能將視線停留在電視上,裝作沒聽見。
生怕陸予笙會說,找她紓解。
脊背挺得很直,整個人都處在一種難以言喻的尷尬中。
卻聽得陸予笙嗓音低沉的問許邵臣,“有沒有別的辦法?償”
“有啊……”許邵臣嘖嘖嘆了幾聲,也明白陸予笙是怕累壞了自己的心肝寶貝。
便也沒有再提這茬,正兒八經的說,“那我給你配幾瓶藥,每天掛一瓶,掛完三天應該就會好。”
“嗯。”陸予笙表示同意。
“在這裡掛還是去醫院?”許邵臣問他。
“這裡就行。”陸予笙淡淡的說。
隨後就是許邵臣聯絡人送藥,送針管。
忙乎完,陸予笙不想閒著,將藥瓶安排在書房。
喬伊站在一旁走神,就聽見許邵臣喊她,她連忙走過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許邵臣指了指陸予笙手背上的針頭,“我醫院有個緊急手術要做,待會你替予笙拔針。”
然後跟她說了些注意事項,喬伊似懂非懂的點頭。
臨走時,許邵臣還欠揍的感嘆了一句,“哎,你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