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受我之前再也不碰你了,這樣好不好?”
喬伊卻還是流淚,語調哽咽,“你走,我真的不想看見你……”
陸予笙此刻真是沒有辦法,想陪著她。
但是他的陪伴,在她眼裡也是一種痛楚。
只能鬆開她,哄著她說,“那你好好睡覺。我就在隔壁,你要是害怕了就叫我名字好不好?”
喬伊點頭,仍然是不願意看見他,低著頭敷衍的應了一聲,“嗯……”
陸予笙看著她躺下來,給她蓋好被子,吻了吻她的額頭才離開房間。
他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門外,想確定她真的睡熟了才會去到別的房間。
只是剛出去沒多會,就聽見臥室內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朦朦朧朧的、好似躲在被子裡哭。
斷斷續續的、應該是怕被人聽見。
卻讓站在門外的男人紅了眼眶。
他握緊拳頭,很想衝進房間將她抱在懷裡。
可是不能。
她將他趕出來,就是不想讓他看見她的痛苦和脆弱。
也不願意面對他,讓她時時刻刻的想起到底是誰給了她這麼深的傷害。
陸予笙望著空蕩蕩的別墅,背後是自己妻子的哭聲。
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自我厭棄的感覺。
如果早知道會讓她這麼痛苦。
當初還會不會設計讓她走錯房間?
還會不會強行逼著她和他結婚?
陸予笙說不出來是後悔還是不後悔。
他只知道,此刻,即使讓她痛苦了,讓他也痛苦了。
他依然不想讓她離開。
……
一夜未安眠,喬伊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的。
她睜開眼睛,牆上的掛鐘指向九點鐘的方向。
按照慣例,陸予笙都會選在她睡覺的時間去公司,然後下午和晚上在家裡陪著她。
那麼此刻的敲門聲應該就是張嬸了。
喬伊下床,換了身衣服後才說了句,“張嬸你進來吧。”
手裡還在扣衣服釦子,準備去往浴室洗漱。
卻在聽見房間傳來的高跟鞋聲音時頓住腳步。
是個女人。
不是張嬸,也不是陸瀟瀟,陸瀟瀟個子夠高,很少見她穿高跟鞋。
而穿著高跟鞋又能順暢的走進泌春苑,並且沒有人阻攔的敲她房間門的女人只有金源青……
心跳不由自主的有些加快。
喬伊轉身,果然就看見金源青那張冰冷中又帶著鄙夷的臉。
她先是環顧了下四周,然後諷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嘖嘖有聲,“沒想到你還真夠不要臉的,都已經被幾個男人上過了還好意思待在我兒子身邊?你就沒有聞聞你身上的味道到底有多噁心?”
喬伊的手在發抖,卻硬是逼著自己儘量鎮定的說,“有什麼話你跟陸予笙說,跟我說話,你不配!”
“呵呵……”金源青笑了下,冰涼的目光瞅著她,“這點我們倒是意見一致,我也覺得跟你說話,挺降低我的檔次的。”
喬伊沒有說,只是呼吸有些急促,強忍著衝上去打人的衝動,目光冷冷的看著她。
她不說話,金源青卻不打算放過她,“上次我們說什麼來著,是不是說你床上功夫好?為了求證這一點,我還特地問了那幾個上過你的男人,知道那幾個男人是怎麼評價你的嗎?叫得sao,讓他們高朝了一次又一次、他們還說啊,如果還有這種機會,一定還要再跟你多來幾次……”
“別說了!”金源青的話像是浸了毒的墨汁,散在她的心口,一點點的碾壓她的神經,她捂著耳朵,控制不住的驚聲尖叫,“你滾!我不要看見你!你滾啊!”
金源青冷笑了下,“如果不想再來一次,趕緊跟我兒子離婚。”
“啊——”喬伊抱著腦袋,頭疼欲裂。
張嬸聽見動靜,嚇的連門都沒有敲就直接衝進來,將抱成一團的喬伊護在懷裡,關心的問,“太太怎麼了?”
“叫她走!叫她滾!”喬伊像是受了刺激般,不斷重複著這麼一句話。
張嬸不知道事情始末,也不知道喬伊為什麼會這麼怕金源青。
聽到她這麼說,多少有些無措,但是想到喬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還有偶爾對陸予笙也是這般的反常反應。
也就見怪不怪了。
所以就大著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