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為自己好好的活的。
方童笑笑:“哥,我都明白,你不用太過於擔心我了。我很好。”
對,她很好。
雖然有時會有些落寞,但她覺得不是一個想不開的人,有些事情,經歷過一段時間的沉澱,自然也就什麼事情都不復存在了。
她還沒有那麼的脆弱。
“明白就好,給你弄的那些相親,你還是去去也好,說不定就會有看上眼的呢。”方昱拍了拍方童的肩膀,笑的寬慰。
“嗯。”
那些相親宴,她不會去。
不想去,也沒有必要去。
這輩子,她已經打算一個人過下去了,有沒有人陪伴,真的只是無關緊要。
……
監獄。
慕子凡透著那扇鐵窗,看著外面,有月光撒了進來,很明亮。今天跨年,誰的臉上都是洋溢著幸福的。
蘇暖和慕深現在很幸福,只是不知道方童如何了。
是不是也找著喜歡的人了?
可他不知,就只能在心中,小小的祝福著,希望方童最後能夠幸福,這一輩子,他虧欠方童的最多。
離婚,也是萬不得已。
……
美國洛杉磯。
寧誠這日大早就出去了,上官沐以為他是去公司,但是沒有想到他不是去公司,而是抱了一大束藍色妖姬回來了。
“給,喜歡嗎?”
“怎麼沒去公司?”寧誠對她的好,她都記在了心裡面,都能體會到,並不想要寧誠因為她而故意錯開些什麼。
“今天在中國該是元旦節,跨年了,我們不是美國人,不該遵從美國的習慣來,沐兒,我們相識有七年了,新年快樂。”
七年,相知一年,分開五年,相守一年,日子,卻的確是令人難過。上官沐抱著那束鮮花,卻是紅了眼眶。
“好端端的,怎麼哭了?”寧誠笑了笑,伸手把上官沐眼角上面的淚水給擦乾,指腹溫潤一片。
上官沐哽咽著:“我只是忽然很難過。”
難過這麼久一來,寧誠給她的付出,他給了她太多太多,而她給他的,卻是少之又少。甚至是兩手空空,還給了他這麼多的虧欠。
“傻瓜。”寧誠把上官沐抱在了懷裡面,笑意在臉上頃刻間的爬滿:“我不怪你。”他只怪他自己,沒有好好的守著她。
若當時能夠把她好好的帶著身邊的話,也就不會發生後來這麼多事情了,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多說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意義。
只要他和她,此生好好的就行。
上官沐哽咽著,太多太多的言語,在寧誠面前,顯得是那麼的無力,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用動作,緊緊的貼住他。
這是她唯一能給的。
將來,也會永遠的繼續下去。
……
早上醒來,蘇暖不見慕深的人,但起身的時候,卻能看到慕深快步趕過來身影,這段時間,都是如此。
蘇暖笑他,把時間拿捏的如此準。
慕深說:“有些事情都能夠成為習慣,而且這麼久了,我若是不拿捏到位的話,怎麼對得起你你說是不是?”
“看你說話說得這麼的厲害,慕深,你以前是不是學法律的?”對此,蘇暖是很疑惑的,不然慕深的口才怎麼會這麼的好?
“不是。”慕深扶著蘇暖起了身,又道:“知道你要說什麼,可是我真不是學法律的,快去洗漱,今天第一天該去產檢了。”
“嗯,好吧。”
這人,還真是把她的心思都給猜透了。
第三百八十四章 說明白的話
吃過早餐後,慕深開車帶著蘇暖去了醫院,車行半路,蘇暖看著一位老太太拄著柺杖在路上行駛著。
同情的很,只覺得那花白的頭髮讓她的眼睛刺疼。
她的父親,現在也還遠在國外的監獄裡面,也不知道情況還好不好。慕深注意到了蘇暖沉下去的眸子,騰出來一隻手,抿唇問:“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一下子就變臉來了?
難道,還真是應了書上面說的那句,孕婦情緒多變?
“我只是想到了爸,也不知道他在監獄裡面還好不好。”蘇暖的喉嚨堵堵的,這是身為子女的愧疚。
慕深勾唇一笑:“不用擔心,我可以讓寧誠過去看看,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好心情,給孩子一個很好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