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謀高就,也不會在慕兆的手下為慕兆辦事!
“慕兆,你不覺得你這句話問的是廢話嗎?曾經問過一次的廢話還敢拿出來說,我可真的是很佩服你的臉皮厚度。”袁東開口問慕兆,臉上沒有過多大的表情變化。
慕兆隱忍著自己的怒氣,笑了笑:“別以為你們用這些話嚇到了那些人,可我不怕,慕深這才在監獄裡面若不是有足夠的證據他怎麼還沒被放出來呢?而且,袁東你查了將近兩天的訊息,不也是沒查出來嗎?沒查出來說明了什麼,說明了慕深這次是他真的犯了法,也只有你們兩個人還是這麼的傻,還在這麼賣力的為他辦事。說你們了吧,也不停,應了那麼一句話‘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我等著你們兩個人死心的那天呢?子凡,我們走。”說完,慕兆就邁著步子走,慕子凡跟在慕兆的身後。
寧誠閃給了他們父子兩一個眼刀,還真的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慕兆和慕子凡都是一樣的犯賤和討厭。
他們走後,袁東這才開口說道:“秦露,他們說的那些話你也不必太在意了,安心處理好你的事情就行了,先生是無辜的,這點我們都要相信。”剛才的那些話是真的傷到秦露了,他看出來了秦露剛才的神情。
秦露/點了點頭,無話。她又怎麼會不明白慕深是無辜的呢?
“袁東,你剛才不是說等會要去取證嗎,走啊,還杵在這裡幹什麼?”
袁東點了點頭,又對秦露說:“那我和寧誠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情你給我打電話,我回來解決。”
“好。”
寧誠和袁東走進電梯裡面的時候,寧誠這才把剛才產生的疑惑對袁東說了,“我覺得這次慕深進監獄,最大陷害的人只有慕兆一個人了。他對慕深的恨我們不是不知道,而且他還一心想要奪回慕氏,慕深進去了,他一個能奪回來的就是慕氏,你再看看,慕深今天剛剛被警察帶走,他後腳就跟上來了,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對慕氏是抱著一種迫不及待的心理。”
在c市沒人敢跟慕深作對,別說是陷害了,就是一句不敬的話也不敢。若不是慕兆,又怎麼會是別人呢?
袁東抿著唇,他在思考著寧誠說的話,過了一會,這才慢慢的開口:“先生跟我說過,要我調查一下他最近得罪的人,或者是得罪先生的人。我聽你這麼一說,最近得罪先生的是慕兆,先生得罪的人也是慕兆,在先生去美國之前,曾近把慕兆送進去過監獄,是因為慕家老爺子的事情,當時徐鳳為了這件事情還在熙園外面求了先生很久,那時還下著雨。最後是太太求情把先生這才把慕兆給放出來的,徐鳳現在還在病著。這樣說,是慕兆無疑了。”
“嗯。”頓了頓,寧誠又說:“你找人跟蹤慕兆,看看他最近在做什麼,跟誰接觸,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把慕深從監獄裡面給救出來。還有慕氏不能讓慕兆給搶了去,慕深對於慕氏投入了太多的心血。”
若不是為了慕氏,慕深又怎麼會在國內一個人待了這麼多年?
“我明白。那我們現在馬上過去。”袁東點頭。
寧誠“嗯”了一聲,還好他回來了。
……
十一點半,梁月華在到達c市機場,這是久居美國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回到故土,她老了,這裡很多東西都變了,看了,心是一陣陣的難過。但很快,她又穩住了自己的情緒。此刻,不是該傷心的時候,是要好好問清楚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梁月華拿出了手機,原本她是準備給慕深或者是寧誠打電話的,但翻到通訊錄的時候還是做了罷,若是告訴他們她來,他們肯定是要求她馬上回美國的,而且還不會告訴她任何事情,所以,她就只能搞突然襲擊了。
她出了機場,乘坐計程車到達慕氏,在大廳被前臺給攔了下來。
前臺問:“請問你找誰?”
“我找你們的總裁秘書,我是她家親戚,你能幫我轉告一下嗎?就說我在樓下等她。”不能說她來找慕深,不然她連見慕深面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梁月華這麼一說,前臺就把電話打給了秦露,跟秦露說了,但秦露卻皺了皺眉頭,她家親戚現在過來找她做什麼?按道理說不應該啊。但見還是要見一面的,秦露單手撫上了額頭,很累:“人還在哪裡嗎?”
“在的。”
“讓她等一下,我馬上下來。”說完,秦露結束通話了電話。
前臺收回電話,對梁月華說:“秦秘書說她馬上下來,讓您等一下。”
“好。”梁月華笑了笑。
當秦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