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梁月華的氣色好了許多,果然是心病還需心藥醫,現在的寧家可真是和和美美的。
這是好跡象,若是時光一直能夠停在這裡,該有多好啊。
一頓飯,吃的很歡樂,期間,梁月華不停的給蘇暖和上官沐夾菜,這是往好的現象發展呢,寧誠見了,卻是喜在了心頭。吃完飯後,蘇暖就跟慕深牽手散步在寧宅裡面,寧宅很大,上次蘇暖雖和慕深逛過,但還是沒有走完。
這次不管怎麼說,也是要走完的。
在路上,蘇暖對慕深說:“小姨對阿沐的觀點好了很多,我看了也是十分歡喜的。阿深,媽跟小姨是姐妹,是跟小姨長的很像嗎?”對於慕深的母親,蘇暖只聽梁月華說起過幾回,但說的是和慕深父親的事情,其他的事情蘇暖一概不得知。
一直以來,她沒問,是因為顧及慕深的情緒。
但沒問,也就代表著不關心,在兩個觀點的權衡之下,蘇暖還是選擇了開口問,知道,總比沒知道的要好。
慕深頓了一下,是因為蘇暖突然問這個問題的吃驚,但很快,慕深還是恢復瞭如常。他的語氣很平和,就好像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遠了一般,他說:“媽和小姨長的是相似的,但是兩個人的性格完全的不一樣,媽的性格很柔和,不管怎麼樣,她把事情看的很通透,也就是別人常說的思考問題是思考兩面。也就是因為這種性格,她才理解了我父親,離開了他的身邊。這段過往不被人提起,是因為他們覺得我媽太傻,父親太過於薄情,可是我知道,不是。我媽不是太傻,是因為她深深愛著我父親,不想讓他為難,我父親是因為家裡面的無奈,跟徐鳳在一起的那麼多年,父親從來就沒有愛上過徐鳳。唯一覺得的愧疚的,就是慕兆,這也是為什麼我多年不動慕兆的原因,因為父親死之前,曾對我有過交代,讓我別傷害慕兆……”
“別說了,我不想聽了,過去的都讓他過去好了,慕深,你現在還有我。”說著,蘇暖就已經環住了慕深的脖子,她把頭埋在了慕深的胸膛裡面,乖順的很,可是慕深知道,她是因為他提到了過往,傷心了。
可是也如蘇暖說的一樣,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人要朝著前方看,而不能只停在過去的思維上。
慕深把蘇暖拉了下來,笑意溫和:“好了,我又沒什麼,你不是說了我還有你嗎?你這樣,讓我怎麼依靠你?”
“是啦,你以後要依靠我的,所以我要好好的。”慕深在開玩笑,蘇暖也索性開起了玩笑,氣氛開始變的活躍了起來。
慕深拉起了蘇暖的手,繼續在道路上面行走著,好在,蘇暖還是在他的身邊。
……
國內晚上十點。
陸函剛剛結束了一個酒席,她喝了很多的酒,已經醉了。梁念一開車把陸函送去了江慕年居住的酒店,江慕年開啟門,看到醉的一塌糊塗的陸函,不由的皺起了眉角。可不管怎麼說,陸函現在是他名義上面的妻子,他不能不管。
從梁念一的手中接過了陸函,江慕年把陸函抱在了懷裡面,她像個無尾熊一樣,倒掛在他的身上。江慕年朝著梁念一淡淡的開口:“你先回去吧,以後她喝這麼多的酒你該制止一下,你是她的秘書不是嗎?”
“嗯,我知道了。”梁念一應著聲音,不敢抬頭對上江慕年的視線。
總覺得江慕年這個人,太過於冷沉。
江慕年沒應話,把門給關上了,動作不是很重,但“砰”的一聲響,還是驚訝到了梁念一。只因她在閃神,若是沒有江慕年的出現,或許她跟那些陸氏高層一樣,都會把陸函逼到絕路。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沒有貪心的。
可是,偏偏出現了一個江慕年。
梁念一是妒忌的,憑什麼陸函有優勢,身邊還有一個這麼好的人完美幫助?
她忘了,有時候靠的不但是自己,還有先天性的優勢。
江慕年把陸函扶到了床上,陸函躺在那裡,身子扭來扭去的,像毛毛蟲一樣,極其的不安穩。對,一身職業的黑裝,毛毛蟲的面板也是黑的,所以,江慕年就把陸函往那方面想了。
他坐到了沙發上面,開著商務膝上型電腦。
對陸函這個人,他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去幫忙,她該幹嘛幹嘛,就算到時候吐了,他到時候另換房間就是了。他雖然是個很正常的男人,但好~色不是他的專長,他沒有必要乘人之危。
但在晚上十二點的時候,陸函卻捂住肚子哀嚎了起來,聲音淒厲。
江慕年皺了眉頭,放下了膝上型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