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給了記者,記者在楞了幾秒之後,立馬的給出了作答:“記者接到舉報,必定是有人匿名舉報,若是知道了是誰,那麼我們就直接去問其他的人去了,何必對著陸總追根究底?”
這些記者,到底還是面對了各種八卦新聞,居然能夠對答如流了。
呵。
江慕年原意是想再次反駁的,但顧及面對的是鏡頭,有些太過於冷端的話題還是不要說出來的比較好。江慕年不語,臉上卻高高的掛起了笑容,他的手,一直搭放在陸函的腰間,看起來,兩個人的關係親暱的很。
記者發問結束之後,江慕年和陸函挑了幾個針對性的問題作答,便找了不適的藉口離場了。
陸函坐在沙發上面,茶几上面擺著一杯溫水,可是陸函卻沒有要動的意思,明明是八月的天氣,可是她卻感到了刺骨的寒冷。為什麼,因為那些記者的問題太過於尖利了,跟在她的傷口上撒鹽沒有什麼區別。
有了這些,她就想到了慕深,如果沒有慕深做出的這個舉動,她怎麼可能會淪落到今天的這個地步呢?陸函緊緊的咬著後牙槽,眸子裡面有熊熊的大火在燃燒著:“你說過要幫我,不知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我要的,是趕緊的,你娶了我,不也是很快就把目的給展現出來了嗎?所以,你得先幫忙完成我的事情,我才能幫助你想要得到的,不管怎麼樣,總該有個人先低頭,不是嗎?”
陸函說的話沒錯,在她的認知裡面,就算是要先低頭,那麼這個人也不會是她。
不是她難道還會是江慕年嗎?
只能說,陸函把事情想的太過於簡單了,但江慕年沒有要深究的意思,他輕輕的笑了一聲,語氣極為緩慢:“等等吧,萬事都有個籌謀,若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就貿然行動的話,那麼粉身碎骨的人將是自己。”
可是,江慕年卻被最後幾個字的音咬的極其的重。
這是警告,這意思,陸函是明白了。
陸函也當數,輕輕的笑了一聲,笑容好似明豔:“那江總你說的這個籌謀是多久的時間呢?難不成,你說要一兩年或者是更久,那個時候我們都已經老了,還要那個仇恨幹什麼?而且,世間上的事情這麼多,萬一一個不小心出了點什麼意外的話,那我的仇恨該找誰呢?”
這話說的句句在理,有很多人,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放棄了仇恨。
她陸函雖然不是良善之輩,但也不會太過於斤斤計較,死了和人老還怎麼拉仇恨呢?
若真是到了那時,所有的仇恨都已經煙消雲散了。
“你放心,雖然是個時間段,但不會是太久的時間。”江慕年冷冷的勾起了唇角的一邊,看起來分外的邪魅,他自己都有事情要做,怎麼可能會讓這個期限變的太長呢?他要的,當然是越短越好。
陸函抿著唇角,不語,目光卻緊緊的落在江慕年的身上,目光帶著審視和打量。
江慕年這個人,有很多時候她是看不清他的為人的,這樣的人,往往才最可怕。
陸函的目光,江慕年注意到了,他輕而一笑,語氣不溫不淡:“阿函,你該明白,我們兩個現在都已經是夫妻了,有些時候稱呼太過於陌生,就會引人懷疑,剛才的那個記者不就是在懷疑我們兩個人的關係麼?”
這就是江慕年,看似是在好心的勸告,可話語裡面卻句句的透著警告的意思,語言之上造詣頗深,是個有心機的人。
“你說的我會注意的,但是你的行為是不是也要好一點呢?如果不能回江家,那就回陸家,這兩個地點你隨便挑一個吧。”陸函的語氣不是很好,她想起了那日,那日江慕年對她可謂是太過於嘲諷。
“酒店不是很好嗎?那天,你不也是在那裡睡的很安穩,如果硬是要選個地方的話,可以重新購置房子。而且你要明白這個道理,若是跟你一起回陸家的話,那別人怎麼想我?說我江慕年是個靠女人生活的人嗎?”江慕年眯起了眼睛,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陸函的身上。一身職業的黑裝,嗯,身材是還不錯。
這樣的目光,陸函注意到了,太過於輕佻,陸函不喜,可卻是不能說,只因江慕年是她名義上的丈夫,更是現在她可以依附的物件,若是沒了江慕年,在這個關頭,陸函實在是找不出別人來幫她的忙了。
畢竟她現在的處境,岌岌可危。
“隨便你吧。”
“既然都說隨便了,那剛才怎麼還會問我那樣無趣的問題呢?”江慕年走近了陸函,纖長的手指就那麼的勾起了陸函的下巴,動作輕浮。
陸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