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的話語雖然冷淡,但也沒有辦法,她只能這樣做。因為她明白,喜歡的人不喜歡你是件怎樣痛苦的事情。
“沒關係,我可以慢慢你心裡面所認為的那段感情變為愛情,只是一個時間問題罷了,只是你願意給我這個時間嗎?”徐辰突然就握住了秦露的手,她的手指節很長,很柔軟。握住的時候,他如待珍寶,怕碎。
秦露沒抽出手,任由徐辰反握著,她很平靜:“徐辰,如果真的給了你時間的話,你會在這個過程裡面慢慢的消磨了一切的熱心。我並不愛你,而且,我的心早就給了另外一個人,和你一樣,愛而不得。”
這是實話,秦露並不想隱瞞徐辰。
徐辰握的更緊了:“我知道你心裡面喜歡的人是誰,也很清楚這個過程耗時多久,但我相信,我會慢慢的走進你的心,把他剔除在外的。這是我的心,你感受到了嗎?”說著,徐辰拉著秦露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那裡,有他的心臟跳動聲,很快。
徐辰說:“感受到了嗎?此刻我的心裡面是緊張的,秦露,我是真的想要和你一起走下去,美國和中國隔著一個洋,可我還是趕來了,能不能給個機會,讓我把真心交付給你,嗯?”
秦露不說話,發現了,徐辰的眉眼其實也很迷人。
……
慕深回到了寧宅,蘇暖坐在藤椅上,闔著眼,絲毫是入了夢。
他輕聲的走上前,彎下身,在她的額頭上面輕輕的落下了一個吻,他語氣柔和:“暖暖,我回來了,我來帶你回西雅圖。”他雖把事情都處理好了,可是他的心是疼的,兩個人,他都無法給出真正的痛擊。
只因,他也很普通。
聞言,蘇暖張開了眼,就看到了慕深那張放大好幾倍的臉,他在笑,而且笑的很溫和。也許是被他帶動了,她也笑了起來,慕深輕輕的颳了一下蘇暖的鼻尖,滿是寵溺:“傻笑什麼?”
“你不是也在笑?怎麼你笑就不是傻笑,我笑就是傻笑了?”蘇暖反問他。
慕深有些無奈:“貧嘴,你這話說的好像是繞口令一樣。來,起來讓我抱抱看看有沒有瘦了。”說著,不待蘇暖做出了反應,蘇暖已經被慕深拉起,然後跌入了慕深的懷裡面。慕深故意用下巴蹭了蹭蘇暖的臉,壞笑道:“好像我沒有鬍鬚,我的小丫頭沒有說疼。下次,我把鬍鬚留起來你看怎麼樣?”
與他而言,蘇暖是他的小丫頭,是他要愛護一生的人。
“……不要,我最不喜歡那樣了,小時候爸爸那樣鬍鬚弄的我很疼,後來我說了之後爸爸就再也沒有留過鬍鬚了,所以,你也不要留。而且,你要是留了鬍鬚肯定就是不好看了。”
說完,蘇暖竟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她伸手捏了慕深的臉。
慕深的面板很軟,蘇暖竟咯咯的笑了起來:“慕深,若你是個女孩子一定是個傾國的美人,紅顏禍水。”蘇暖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句話就那麼被她輕輕的說出了口。
慕深也不怒,就這麼的抱著蘇暖,溫聲道:“嗯,可惜我是個男子,不然怎麼會遇上這麼好的你呢?過段時間我們就舉行婚禮,我們的婚禮不會像寧誠那樣,不會有陰謀,也不會有設計。”
“好。”蘇暖把頭緊緊的貼近著慕深的胸膛,她知道,一直都知道,一直都想要。
陽光下,兩人相擁的身影構成了這世界上最唯美的景。
這景的名字,叫愛。
不遠處的草地上,寧震天看著這樣的一幕,低頭對著坐在輪椅上面的梁月華說:“那時,我們也曾像慕深和蘇暖一樣,有著最美好的時光,那個時候真是恨不得天天都粘著對方。現在,我雖常常忙碌於工作,但心裡面還是牽掛著你的,月華,我們雖然不能回到當初,但是當時的記憶在我們的腦海裡面,恍如昨日。可是,時光卻在無情的提醒著我們,我們老了,孩子也大了。一輩子也就完了,可是最美好的事情莫過於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了。寧誠今年已有三十歲了,我們的時光不多了,若他們好好的加把油,我們還能幫著他們帶幾年的孩子。月華,別在執著下去了,那時我們走到一起,雖沒有父母的阻攔,但也是波折重重。我們將心比心,那時候我們不好過,今日的寧誠和上官沐又怎麼會好過?”
梁月華不語,一直看著不遠處相擁的慕深和蘇暖,對的,跟寧震天說的沒錯,她和寧震天也曾有過那段美好,曾經就想著把對方放於心間上,細細的溫暖著他給的所有關懷和情話。
如今,有了孩子,有了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