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玖璃從另一側轉出了屏風,前去關窗。
“將被褥都換了吧,全部換掉。”屏風後,白逸羽低聲吩咐。
“嗯。”蕭玖璃應著走向床榻,她熟練地拆著被褥,腦子裡卻不由自主浮現出葉瓊和白逸羽躺在一起的畫面,心口一疼,臉一白,身子一晃,一口血從嘴裡沁了出來。儘管她捂著嘴唇盡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可白逸羽還是第一時間從屏風後衝了過來。
“玖兒!”被褥上那滴血像朵紅梅,刺疼了白逸羽的心,他一把將蕭玖璃抱在懷裡,伸手去抹她唇角的血漬,“怪我,我不該讓你來做……”
“內傷罷了,你想多了。”蕭玖璃低下頭,一滴淚無聲地滴落在地上。
白逸羽的手已經撫上了她的後背,內力和真氣迅速到達她體內,率先護住她的心脈。
一盞茶後,白逸羽撤了手。
蕭玖璃回身看著他,“水涼了,我去換點熱的。”
“不必,我受得住。”白逸羽輕輕撫著她的臉,“你回去服藥休息,晚上我來看你。”
“好。”蕭玖璃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白逸羽很想給自己一刀。
接下來的幾日,白逸羽忙著暗中調查左府和左妃下毒一事,只是,這個局做得很精妙,他幾乎查不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白駿澤也到府上來過幾次,相比白逸羽,他更加的不淡定。那日出宮時,白御麟曾勸他不想要太多,說是就算白明宣和皇后不滿他昔日與白尚儒走得近,就算白尚儒真的倒了,但只要白偉琪在,他就一定會安然無事。
可白駿澤最擔心的倒不是自己的安危,他很想為白尚儒做點什麼,可惜如今白尚儒和左擎宇一道被關在天牢裡,沒有白偉琪的口諭,看守也不讓任何人接近他。左府和二皇子府也都有御林軍把守,白駿澤實在是無能為力。
和白逸羽一樣,白駿澤能查到的都是對左擎宇和白尚儒不利的證據,想必這些證據如今每日都在源源不斷地呈報到白偉琪面前吧。徐沐等人不遺餘力地將左府謀逆的罪證掀出來,一定會將白尚儒拖下水,白偉琪心中有疑又如何,群臣豈會贊同這樣的皇子繼承大統。
每次來七皇子府,白駿澤都會和白逸羽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