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苒拍了拍肚皮,“我好飽了。”
何青不再推辭,不知不覺,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每次決鬥回來,何青都會受一身傷,他呸地啐一口血沫子,“那些死鳥簡直就是混蛋!”
他這雙手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如果他不這麼做,死的就是他,可是他不能死,年邁的老母和妻兒都在等他回去,他一直想找機會逃,可是這裡戒備森嚴,很多次都以失敗告終。
說到這裡,何青的眼眶溼潤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何青我無所畏懼,可是我就怕他們等不到我回去。”
阿苒把手絹遞到何青的手中,“大哥你這麼好,老天一定會保佑他們的。”
如此混混沌沌地過了幾天,這一天阿苒終於有機會重見陽光了。
可是代價也很重。
“喲,你還沒死啊?”那天押解她計程車兵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阿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士兵啐了一口口水,“長膽了啊!”
說罷一掌把阿苒扇倒在地,還未等阿苒反擊,何青便跟士兵槓上了。阿苒把何青拽到身後,以免他惹是生非,士兵正了正衣領,“算你識相。”
除了忍,阿苒別無他法,時機未到,她不能擅自行動。
士兵用鏈子銬住阿苒的雙腳,然後把她推了出來。何青擋在士兵身前,“你們幹什麼?”
士兵揮手,數名隨從將何青圍住,鋒利的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再多一句廢話,信不信我砍了你的腦袋!”
何青欲回駁,阿苒嚴肅道:“何青!退下!”
阿苒不能因為她害了何青,不管環境怎樣惡劣,他必須活下來,因為他還有家人,而自己,就這一條命。
士兵把阿苒推了出去,外面的陽光很強烈,習慣了陰暗的眼睛一時難以適應。
“好好打。”士兵拍了拍阿苒的肩膀。
漸漸適應了外界的環境,阿苒緩緩放下手,高臺圍了一圈,邊緣圍了鐵柵欄,上面坐滿了觀賞的妖,他們第一次見到女人出現在決鬥場,於是大聲歡呼起來。
鳳王坐在最顯眼的位置,華蓋為他遮住了冬日刺眼的陽光,他坐在萬人擁簇的中間,阿苒卻面臨著生死抉擇。
比賽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