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做保護態,別傷及無辜。
慄粟的角落更擠了,甚至有個胖大叔一步步後退,腳快踩到慄粟的腳上。席天宇背對著那人,用盡力氣,護著懷裡的女孩,可是那個男人依舊在後退。怎麼辦,現在我連保護你都不行。
“大哥,您別往退了,快踩到我了。”慄粟拍拍那人的後背,禮貌地說。
“噢,不好意思。”胖大叔停住,抱胸看戲。
很快有人出來調和,本來也只是件芝麻綠豆大小的事,隨著那兩個人下車,車廂又恢復平靜擁碌。
走在慄粟家的小區裡,席天宇遠遠地就看到昨天那隻傻乎乎的哈士奇,迅速躲到慄粟身後,“快快快,栗子保護我。”
慄粟被逗得哈哈大笑,從書包裡拿出來早上媽媽裝的一根火腿腸遠遠地朝相反的方向扔去,哈士奇迅速跑過去。調虎離山計成功。
走遠,席天宇長舒一口氣,摸摸女友的頭髮,“Well done。”每次到慄粟家進門時,席天宇都會很禮貌地向叔叔阿姨問好,即便他們看不到。
四人的飯桌,席天宇剛好坐在空座位,雙手撐著臉頰盯著女友吃飯,
慄媽做了酸菜魚,加了塊給慄粟,但慄粟就放在碗裡不吃,慄媽疑惑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吃魚嗎?”
“懶得挑刺。”慄粟挑青菜吃。她和席天宇在一起後,經常在外面吃飯,有魚的時候席天宇都會把刺給她挑走。現在的懶惰,分明是當時被慣出來的。
“那爸爸給你挑。”慄爸戴著眼鏡開始仔仔細細地挑魚刺。
席天宇瞪了女友一眼,怎麼能讓叔叔給挑刺呢。公主病又犯了是不是,教女友:“像這樣,順著魚骨脈絡的把肉剝下來。”
慄粟撇撇嘴,好嘛,我自己剝,對老爸說:“爸爸,我自己來。”
“乖。”席天宇誇女友。
飯後,席天宇照例輔導慄粟功課,按他的話講,既然自己沒辦法成為蓮城的高考狀元,就讓女友當,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因為晚飯的事情,怕慄粟生氣,席天宇趁機撒嬌道:“我生是慄粟的人,死是慄粟的鬼哦。”
慄粟繃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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