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過。我現在想回家。”
她聲音軟糯,當真是沒了平日裡的冷淡和疏離,乍一聽是挺順耳的。可這話中的內容卻並沒什麼實質性的改變,紀貫新聞言,用他的理解翻譯了一遍:“你這是想一報還一報了?”
路瑤抿著唇瓣,下意識的垂下視線。她不是這個意思,就算昨晚紀貫新從喬治笙手上把她救了,可她也不至於以身相許啊。
很多事情本就是一碼歸一碼,她不會說話,所以他誤會也是在所難免的。
見她沉默,紀貫新繼續道:“你是第一次,我也是,你千萬別覺得是你吃虧受委屈了,我還沒叫你替我負責呢。”
路瑤本能的抬眼看向紀貫新,他說什麼?她是第一次,他也是?
鬼才信!
紀貫新從路瑤眼中看到了赤AA裸裸的狐疑和不敢罵他的隱忍,他面不改色的說:“你不是喜歡我身上的紋身嘛,我告訴你,除了給我紋身的師傅是個女人,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看到它的女人。”
路瑤心裡腹誹,他是前天紋的身?
紀貫新猜出她心中所想,伸手颳了下她挺翹圓滑的鼻尖,他笑道:“別瞎想,我紋了三年多了。”
路瑤實在是沒忍住,所以眼球一轉,低聲道:“誰信。”
紀貫新很快道:“我發誓,撒謊就咒我這輩子不舉。”
路瑤讓他說的眉頭微蹙,卻不是生氣,而是羞。
紀貫新愛極了她這副生動的模樣,光是看一眼下身就脹的發疼。他腰桿往前一送,前面已經碰到了路瑤的大門口,路瑤頓時驚蟄一般的伸手抵住他,後背往床上蹭了幾厘米,離他遠一點。
“不行……”
她臉色越來越紅,五分羞澀五分嚇。
紀貫新憋得難受,眉頭微蹙,他出聲道:“別鬧。”
他作勢上前,路瑤雙手抵著他的胸:“不要……”
紀貫新身子往下沉,路瑤怕他霸王硬上弓,情急之下只得說:“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紀貫新聞言,莫名被戳到笑點,屈膝跪在她面前,他撐著手臂,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笑道:“真生氣?”
路瑤美眸瞪著他,泫然若泣,手上的力氣卻不肯鬆懈,抵著他說:“你要是敢碰我,我發誓一輩子都不理你。”
她實在是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威脅,竟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說完之後,路瑤自己都覺得low。
果然,紀貫新唇角上揚的弧度越發的明顯,滿眼皆是促狹和寵溺,他笑著說:“一輩子都不理我,這麼嚴重?”
路瑤臉上火辣辣的,渾身上下的血液一股腦的往頭上湧。
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她顫聲說:“紀貫新,你別逼我。”
紀貫新看她都要哭了,他柔聲道:“都是我的人了,還有什麼好倔的?”
路瑤嘴硬的勁兒又上來了,她低聲道:“昨晚我喝多了,我們以後都別提了。”
紀貫新瞧著她這倔樣兒,心想必須得治一治她,不然以後苦的還是他自己。
面色不改的盯著她,紀貫新道:“你是我女朋友,我們兩個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幹嘛不提?”
路瑤眸子稍稍一瞪,出聲回道:“我不是你女朋友。”
紀貫新就知道她會這麼說,他點了點頭,順勢道:“行,你不是我女朋友,我更不需要顧及你什麼。來吧,我現在就想上你。”
說著,他當真一把拉開她抵在他胸前處的左臂,輕鬆按在床上,與此同時,下身也來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路瑤還以為自己的手臂對他有多大的殺傷力,原來只是他不願意拿開而已。如今他隨便一個動作,她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身下有大炮虎視眈眈的把守,路瑤本想故技重施,再往床上竄,可是頭頂已經頂到了床頭,她竟是無路可退了。
紀貫新故意惡劣的下身往前一送,他那火熱的昂揚便明顯抵在了她的洞口。
路瑤怕極了,想要併攏雙腿卻被他強行分開,她忍不住出聲:“別進來,你走開……”
紀貫新說:“你讓我走我就走,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聽你的?”
路瑤嚇得眼淚湧出眼眶,直接哭著說:“紀貫新,你別碰我……”
她忽然就哭了,而且哭的好不傷心,沒有給紀貫新一點防備的機會,當真是搞得他措手不及。
他暫且忘了身下脹的發疼的某處,趕緊伸手去捧她的臉,本想哄她的,可是想到以後,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