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瑢瑢被他擠壓在車座與車門之間的狹小空間裡,被他親得喘不上氣來,臉都漲紅了。
明君墨感覺到了她的姿勢不舒服,呼吸不通暢。他便放開了她,從駕駛座位上擠了過來,半跪在她的面前,將副駕駛的座位緩緩向後放倒,抱過正在大口喘氣的丁瑢瑢,把她放在了已經呈45度角的座椅上,擠在她的身邊躺好。
丁瑢瑢終於喘勻了氣息,略一偏頭,對上他的眼睛:“這就是你的好辦法?”
明君墨得意的點頭:“是呀,這一招專治河東獅吼,怎麼樣?奏效吧?”
丁瑢瑢伸手去撫他的臉,輕笑道:“你想拿美色來誘惑我?沒用的,美色照收,河東獅照吼,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明君墨眼睛一眯,抓住她的手,反扣在她的腰間。然後他翻身就壓住了丁瑢瑢,湊近她的耳邊咬牙說道:“看來我不祭出狠招,是收服不了你呀……”
丁瑢瑢就愛嘴巴上逞強,真被他制住,連雙手都不讓動了,她就緊張了:“你別亂來……”
這種時候,明君墨哪裡肯聽她的?他捧住丁瑢瑢的臉,狠狠地親了下去。這一次他完全放縱了自己的感情,如狂風暴雨席捲乾旱的大地一樣,他的舌撬開丁瑢瑢的唇齒,在她的口中肆意掠奪著。
丁瑢瑢只覺得有一團火從她的身上燃燒了起來,她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偏偏身體卻是清醒的,躁動的,有一種本能的渴望從她的心底裡爬出來,絮絮地勸說她去迎合他的熱情。
明君墨敏銳地感覺到她身體上的屈服,簡直心花怒放!
他從她的唇上撤離,向下輕輕地啃咬著她的下巴,吻上她光潔的頸……
丁瑢瑢終於抑制不住,口中發出一聲輕吟,車裡的溫度頓時又升高,軟香旖旎。
明君墨已經完全沉醉了,他抱著她,輕輕地喚著她的名字。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尖銳的聲音穿透了丁瑢瑢混亂迷離的意識:“不行!丁瑢瑢!你不可以這麼早就淪陷!”
在這樣的時刻,做出任何一個放棄的動作,都是那麼艱難。但丁瑢瑢還是抬起手來,摁在了他的肩上:“不行!”
明君墨早已魂不附體,一時沒有聽到她低啞的請求,一隻手已經探進了她的後背,摸索著去解胸衣的扣子。
丁瑢瑢就推著他的肩晃了兩下:“君墨,你快放開我,我不要!”
明君墨終於聽到了她的話,但是他豈肯輕易放棄?他的手指在她的後背上輕輕一錯,就解開了那兩粒小小的金屬釦子。
胸前只有一瞬間的放鬆,緊接著他的手掌就從她的背上游爬了過來,像一隻軟暖的小貓咪爬到了她的胸脯上,磨蹭著……
丁瑢瑢被刺激地渾身一顫,終於大聲叫了出來:“不要!放開我!”
明君墨到此刻才聽出了她拒絕的決心,可是他的身體已經如箭在弦,豈能說收就收?他不肯放開她,只從她的胸前抬起頭,用火熱迷離的目光看她:“瑢瑢……不要拒絕我……”
丁瑢瑢對上他的眼睛,差一點兒心軟。但她還是咬緊牙關,堅持道:“我不拒絕你,但是現在不行,我們要慢慢地相處,好不好?”
都到了這份上,她還說要慢慢相處?不如直接把他打暈算了。
明君墨垮了臉:“我們連兒子都生了,還要回頭慢慢相處?”
“那次不算!那次我不認識你,我要從現在開始,好好地認識和了解明君墨。”丁瑢瑢捧著他的臉,輕聲地哄他。
明君墨依舊抱著一線希望:“那不如你就從我的身體開始瞭解吧。”
“才不要!”丁瑢瑢伸出手掌抵住他的額,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了起來,“你的身體不可靠,我要從你的靈魂開始瞭解。”
“我的靈魂已經死,就剩下這一具軀殼了,你別嫌棄,就收了吧。”明君墨做最後的掙扎。
可是丁瑢瑢卻用清亮亮的目光看著他:“我才不收行屍走肉呢!不過看你這麼可憐,我答應你,一定幫你把靈魂找回來,好不好?”
沒希望了,白興奮了一場。
明君墨氣餒,直挺挺地倒在她身上,大口地喘著氣:“今天中午讓我做和尚,我還以為你開玩笑呢,原來是真的!丁瑢瑢!算你狠!”
丁瑢瑢這次沒有推他,任由他趴在她的肩上。她拍著他的背,像哄小丁當那樣哄他:“乖啦,修行不易噢,你要堅持住。”
明君墨呼地爬了起來,坐回自己的駕駛座上,把頭抵在方向盤上,閉著眼睛唸佛:“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