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哪一個也不聽她的。他們從門口打到客廳裡,簡直打得不可開交。
丁瑢瑢追在他們兩個身後,不停地高喊著:“別打了!別打了!”見他們誰也不肯先退一步,她衝到兩個人的中間,拼命地想要把他們拉開。
“你們再不住手,我就跳樓!”
這一聲怒吼有了效果,明君墨先住了手。杜西平收勢不住,一拳砸過來,打在了明君墨的鼻樑上。他只覺得鼻子裡一痛一熱,鼻血就流了下來。
丁瑢瑢當即就驚叫一聲,撲過來要給明君墨擦拭。
明君墨卻一把握住她的腕子:“還不走?還呆在這裡幹什麼?”
他胡亂地抹了一把流到嘴唇上的鼻血,拖著丁瑢瑢就往門外去。杜西平在身後追上來,伸手就拉丁瑢瑢的胳膊。
丁瑢瑢這個時候反應還挺機敏,把胳膊一抬,躲過了杜西平的抓握:“西平,你冷靜一下,我們再談吧……”
話音未落,她已經被明君墨拖出了杜西平的家門。他也不等電梯,拉著她的手直接奔樓梯間去,順著樓梯往下跑,頭也不抬。
跑到公寓的大門外時,丁瑢瑢已經氣喘吁吁了。
明君墨將她塞進了車裡,他隨即坐了進去,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發出一聲低沉的轟鳴聲,嗖地躥上了馬路。
丁瑢瑢被慣力死死地摁在車座裡,他都開出去好遠了,她才能從車座裡直起身來,轉頭朝著他大叫一聲:“發什麼瘋?慢下來!”
明君墨往兩邊瞅了瞅,發現了前面路邊有一個停車區。他把車子開過去,一踩剎車,車子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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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瑢瑢身子往前一衝,好在安全帶繫上了。她氣壞了,轉頭瞪他。
明君墨將身子一轉,迎上她的目光,臉冷成了一塊冰:“我警告你!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獨身去別的男人家裡!”
丁瑢瑢剛才也被杜西平嚇了一跳,聽明君墨這樣說,她稍微有點兒心虛,語氣就沒有那麼強硬了:“什麼別的男人?就算我不嫁給他,他還是我的朋友呀!最其碼……他還是我的大學同學……”
說到這裡,丁瑢瑢腦子裡突然閃出一個念頭來,她看著明君墨:“咦?你怎麼知道我去了杜西平家?你又怎麼知道他家的地址。”
明君墨哼了一聲,回手從車後座上拿過紙巾盒,抽了幾張紙巾,擦著唇邊的鼻血。
丁瑢瑢看他的表情,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跟蹤我!”
明君墨也不否認,揉著痠痛的鼻子。丁瑢瑢一下子就抓狂了:“明君墨!你居然跟蹤我?”
她的聲音太激昂,車子裡的空間又小,明君墨被震得耳邊嗡嗡響,無奈地轉頭看她:“我哪有跟蹤你!只不過我去菜館找你,正好看見你們上了計程車而已。”
“那不還是跟蹤……你找我做什麼?”幸虧他及時冒出來,才讓她免受杜西平的強吻,所以她決定原諒他一回。
“我不放心你,想看你一眼。”明君墨看著她的黑眼圈,消了氣,“怎麼有黑眼圈?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丁瑢瑢點頭,隨即問他:“你不上班嗎?難道你現在的工作就是專職跟蹤我嗎?”
明君墨握住她的手:“如果有一天,我的工作只剩下跟蹤你纏著你,你會不會開始煩我?”
“會!”丁瑢瑢肯定地回答,“男人要有事業,以明君墨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商場上縱橫捭闔,這種能力只用在一個女人身上,那是暴殄天物!”
“你這是在誇我嗎?”明君墨笑了兩聲。
丁瑢瑢認真地問他:“是不是你爺爺有什麼舉動了?他真打算召集董事商議罷免你嗎?”
明君墨點頭:“我已經收到訊息了,我爺爺已經開始有動作了。他昨天聯絡了幾位老董事,預計我不久就會接到董事會的通知,到時候我恐怕要飛去美國向董事們述職。”
丁瑢瑢垂了眼簾,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道:“你向你爺爺認個錯吧,我不想害你丟掉職位,明君墨應該屬於商場,屬於事業,為了我一個平凡的女人,你不值得……”
明君墨把眉頭一擰:“你這是要放棄的意思嗎?”
丁瑢瑢苦笑:“你讓我怎麼想?我們兩個愛得死去活來,胖叔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不久以後你再丟了職位,這份感情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些?”
明君墨知道她現在很脆弱,就哄她:“你是不是害怕我丟了總裁的職位,養不起你和小丁當呀。你可真是小瞧了我,我身為明家的子孫,即便什麼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