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興奮。他“噹啷”一聲丟掉匕首,然後將她的雙腿拉開,跪在她的兩腿之間,俯身,低頭下來,用舌尖輕輕地舔了舔她下腹上那個小小的刀口,鮮亮亮的血,很快被他舔舐乾淨了。
可是,更加新鮮的血液,仍舊很快從破損處湧出。他繼續舔舐,吸吮,彷彿那是甘甜的泉水,能夠最大可能解決他的飢渴一樣。
傷口處被他吮得火辣辣的,很疼。她抖得越發厲害了,兩腿如篩糠一般,劇烈地震顫著。她伸出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再一次抓住,緊緊捏牢。漸漸地,傷口不再流血,腫脹麻木起來。大雨淋在她的臉上,眼眶裡也是雨水,刺痛,痛得她很想流淚。
“怎麼,不疼了?是不是,還挺舒坦的?和大哥在一起的時候,他是不是這樣伺候你的?你來評評,是我弄的舒服,還是他弄得舒服?”
“無恥……”
趙汶禁不住笑了,很得意,還稍顯不滿足,“我和我的妻子做夫妻之間的事情,是倫理綱常;你和你那位情郎揹著我苟且偷歡,恐怕才是真正的無恥吧?”
說著,他將她的雙手拉到了她的頭頂上方,按在地上。接著,探身過去,揉捏著她的左側乳/房。這裡被他先前那狠狠一腳踢得肌膚泛紅,被他用力捏了幾下,開始腫脹了。
“姊姊的血都那樣甘甜味美,這裡,想來就更加美味了吧?聽說懷孕的女人肚子大起來之後,這裡面就有奶水了。讓我嚐嚐,這到底是個什麼味道。”
他笑悠悠地說完,低頭下來,湊近她的胸脯,用力捏著她的乳/房,對著那小小的嫣紅處,開始了吸吮。
這種尊嚴上的羞辱,遠遠勝過施加上肉體上的虐待。她幾乎要將下唇咬出血來,雙眼死死地盯著身上的丈夫,恨不得將他殺上千遍萬遍。
“呸!”牧雲用盡全力,將嘴裡積攢已久的血水,奮力啐到他的額頭上。
趙汶也只是稍微愣了愣,接著抬起頭來,目光幽深地瞥了她一眼。嘴角仍然掛著奇怪的笑意。他將額頭上的血水摸了下來,一點點地塗抹在她的臉上,“呵,上了胭脂,就好看多了。女人啊,生氣的時候可真不好看。”
說話的時候,她注意到,他的手好像在身後摸索著什麼。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可她無法預知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只能本能地將雙腿蜷縮起來,想要併攏,可惜被他當在中間,根本無法合併。
“姊姊這麼護著肚子裡的孩子,誰知道那是個死的還是個活的。這麼半天折騰,估計早沒命了吧。這麼著,先讓它進去幫我探探情況,看看我妻子肚子裡的侄兒,還有沒有氣兒。”
話音剛落,她突然覺得下/體裡一個猛烈的刺痛,好像有硬物的稜角剮割一樣。緊接著,是異樣的飽脹感,她意識到,裡面被他塞入了異物。不但如此,他還擰動著,旋轉著那個異物,好像刀刃絞肉一般。
“啊……”她嘶聲慘叫,用力蹬踹著。一個更加尖銳的刺痛之後,兩腿之間似乎有一點點暖流流淌出來。
劇痛之中,牧雲不知道蹬踢到他的哪一個部位。只聽到他悶哼一聲,居然鬆了手。等她撐著身體半起身來看時,他已側躺在地上,捂著某一個部位,蜷縮起來。
她知道這應該是她慌亂中蹬到了他的要害,機會終於來了。
剛剛想要坐起時,身下的銳痛愈發劇烈,痛得她幾乎動彈不得。低頭一看,原來他竟將匕首的金屬握柄捅到她的兩腿之間,鋒利的刀刃甚至沒入了些許,將裡面割破了。
她捏著刀刃,一咬牙,將匕首拉出。手柄已經被鮮血染得通紅,大量鮮血從下/身流淌出來,和地上的積水迅速融合了。
她拖著破敗的身體,從地上跪著起身。下/體內劇烈到難以言喻的疼痛,令她雙腿緊繃著,不停地顫慄。然而她將剩餘的所有力氣都集中起來,雙手握刀,對準趙汶的脊背。猶豫了片刻,終於閉著眼睛,將匕首奮力刺下。
落雨聲中,牧雲無法聽到刀刃入肉的聲音,卻能透過溫熱粘滑的刀柄,感覺到它似乎已經入肉了。在那一剎那,她的靈魂好像從軀殼裡脫離了一樣,腦海中一片空白。
然而,她這一刀到底還是偏了,僅僅刺入了他的臂膀,
這點傷對於趙汶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足以最大程度地激怒他了。
“賤人,你想殺我?!”
他從地上躍起,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指著她大罵,再也沒有先前的篤定做派了。緊接著,一腳踢在她的胸口,將她踹翻在地。
“是的,我想殺你,早就想了!你這個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