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語道:“都是一家人,知道了就知道吧……我們董懂沒有做錯事,沒什麼可隱瞞的……”說罷,看著安芷默說:“沒錯,她從學校回家之後,我們才知道她和宋望合的事情,她爸當晚就聽見董懂一邊哭一邊給她哥打電話……我們擔心董懂這樣發展下去,會不會變成……”
“不會的。”安芷默說,“獨生子女由於孤獨通常有這樣的心情,這是一種自我安慰和自我暗示,與其讓她把話都悶在心裡,不如對一個不存在的人說出來。從心理學的範疇來說,這是一種正常的傾訴欲*望。我想,董懂心裡可能因為一些事情對他人產生了不信任的情緒,缺乏安全感,因此會向所謂的親生哥哥傾訴心情。”
“真的?你這麼一說,我們倒放心了!”董和勝拍拍胸口,舒了口氣。
“董懂什麼時候才能不受宋望合的影響……”謝妤嘆氣。
“……宋望合?”安芷默重複道,難道這個男人就是董懂所說的“第三者事件”的物件?
“哼,說到這個人我就生氣!毀了我女兒的清白!!”董和勝咬牙切齒,卻又壓低聲音以免董懂聽見,“聽說你是法官?那我諮詢一下,有沒有什麼法律能治治這種人?要真的有,我一定去法院告他!”
相比於董和勝的激動,安芷默顯得平靜很多,甚至好言相勸道:“姨媽、姨父你們不必這樣,我相信董懂跟宋望合不像別人想象得那麼不堪。宋望合這個人我今天第一次聽說,所以不作評論。但是,董懂一定是清清白白的。”
瞧啊,安芷默說得多輕鬆多正義,他當然相信董懂的清白,因為董懂的清白就毀在他手裡——注意了,真的是他的“手”裡。法官大人的義正嚴詞背後,有著這樣驚世駭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