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不過是初來這裡,有些不習慣。”
“皇后竟然將你帶到她的鳳儀宮,真是任意妄為,不識禮數!”
“皇上……這些日子,我與你日夜相伴,自然會有人心生不滿。這倒也罷了,畢竟所有女人都想得到皇上的寵幸。只是……宮中所有人都在暗中菲薄,說我不知廉恥,妖媚惑主。甚至……皇上有時候都不上早朝……”
“朕鍾愛於你,那些風言風語,朕也有所耳聞。只是,朕心中明白,這一切都是朕心甘情願,與你無尤。”
“皇上是心甘情願,我也是心甘情願。只不過,皇上身為國君,自然應該以國事為重。他們菲薄我倒不要緊,只是……我不能害了皇上的聖名。所以,我自願搬到這裡來,一來是讓皇上可以安心處理國事,二來也可以讓他們知道,我並非不識大體之人。”
“傾月,你真是有心了,只是難為了你。”
“只要皇上能夠安心,受點委屈也沒什麼。”
“等處理完容厲這件事,朕再將你接回去。到時候,看他們還敢說些什麼!”
“其實,我留在這裡,也是為了在暗中觀察皇后娘娘的動靜,以免她與容厲暗中勾結。”
“你真是賢惠體貼。”
“皇上……”
她嬌/吟著,嫵媚風情。
他的吻,從她的花/蕾滑過,一直滑到小腹。看著些微有些豐腴的腹部,他微笑道:“莫非是有喜了?朕叫太醫給你看看。”
“不……當然不是……我不是說了嗎……只是……只是日子安穩了……有些……啊……皇上……輕點……”
他在她的身體裡,低魅呢喃:“你怎知道不是?朕真的很想要……一個屬於你跟我的孩子,她一定會很漂亮,很聰明……傾月……替我生一個孩子……可好?”
“皇上……啊……不要……”
她本意是說,不要給他生下孩子。可是,在這樣情/欲的情境說出,當然是別有一番風情。
聽著她嬌聲媚語,他再也抑制不住,雨露盡散。
兩人擁抱著,為彼此清洗好身體,然後他抱著她,放到了床上。
他壓在她的身上說道:“傾月,為我生一個孩子,好不好?”
她輕輕一笑,輕輕推開他,走下床,穿好衣服說:“皇上,我已經想好了對策。”
他環抱住她:“說來聽聽。”
傾月輕笑著,在紙上寫下幾個字。
楚雲深看到,有些遲疑地說:“非這樣不可?”
傾月燒掉那紙張,點點頭說:“這樣才可離間同黨,各個擊破。”
“那麼,他的‘奏摺’由誰來寫?”
“我已經細細研讀了他以往的奏摺,清楚了他的筆跡和語氣,就讓我來寫。”
“這樣真的可以麼?”
“現在正是人心思變之際,皇上須要果決處理,這樣才能人心歸服。”
“好,就依你。”
“皇上請放心,這封‘奏摺’寫出來之後,就立刻能夠判出忠奸——即使他的同黨真的有心謀叛,也決計不會再聽命於他。”
“傾月果真是心思慎密,朕真的沒有看錯你!”
“多謝皇上的信任。”
傾月說著,就坐在案臺前提筆疾書。
卻突然想起,當初在夜國皇宮時,夜昊天抓著她的手腕,逼迫她偽造書信。那時候的她被逼無奈,受盡□□。而現在,她卻是刻意為之,勝券在握。
故技重施,卻都只是為了最終的目的——報仇!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露出一個狠決仇恨的冷笑,狂草疾筆。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丫鬟的驚呼聲:“不好了!皇上!小公主出事了!”
聽到這個聲音,楚雲深大驚失色,慌忙衝了出去。
傾月默默擱筆,起身跟了出去。
☆、步步驚心
楚嫿躺在床上,痛苦地抓撓著身體,全身鮮血模糊。丫鬟顫抖著上前,想要按住她,卻被她狠狠推開。
她的臉上已是紅斑可怖,手臂上更是血肉猙獰。丫鬟們戰戰兢兢地站在一邊,不敢再上前。
當楚雲深衝進來的時候,他一把抱起楚嫿,心疼不已。
楚嫿痛苦地喚道:“父皇!父皇救我!好痛苦!”
“嫿兒,沒事的……父皇在這裡……太醫!”
一邊的太醫顫抖著跪倒在地上說道:“這個樣子,與珞妃娘娘一模一樣……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