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宰府,總該有個賢惠得體的女人操持著,這樣你才能安心立業。”
“放心吧!我會好好地輔助‘你的皇上’!他對我也有恩,當初若不是他收留我,我現在還在亡命天涯呢!更別說這樣榮華富貴了!”
看著他嬉笑的樣子,傾月笑了起來,突然想起霏萱,想起她對他的情意。當初她託自己送香囊給他,他信誓旦旦地許諾,自己一定會永遠珍惜她。可如今已物是人非。霏萱早已淪落為夜昊天的玩物,傾月也不好提起她,以免惹起景行傷心難堪。此時說起婚事,她終於忍不住說道:“還記得霏萱嗎?”
“說什麼話!當然記得!我們三個可是好朋友!只是……只是她為了刺殺夜昊天,最終卻被夜昊天囚禁在天牢,我身為她的朋友,卻沒有能力救她……”
韓景行不知道霏萱其實是夜昊天的細作,只當她是去刺殺夜昊天,失手被擒。身為朋友,卻不能救她出來,他心中一直很內疚。但是大局為重,他也無能為力。
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著永遠守護傾月。
傾月說道:“我也很難過,以前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會成親呢!”
“怎麼可能!我又不喜歡她!”
“你不喜歡她,那你收了她的香囊,還說出那樣的話來?”
韓景行有些錯愕,從懷中拿出香囊說:“我一直以為,是你送的。我一直都將它帶在身邊,想念你的時候,我就拿出來看一看,就好像你依然在身邊一樣。沒想到……竟然是霏萱送的!”
“原來……原來你竟然誤會了?我……怪不得……怪不得會那樣……我還以為,你跟她情意互許,後來卻負了她……”
“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原來……原來你……”韓景行突然覺得很難過,一直以為,這香囊是雪墨送給自己的定情信物。一直以為,她是喜歡過自己的,只是情勢所迫,所以才改變了心意。卻沒想到,原來他從來都不在她心中!
他想要扔掉香囊,傾月阻止道:“這也是霏萱的一片心意。如今我們也見不著了,就當是留作紀念吧。”
韓景行苦笑一聲,收起香囊,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一往情深
這天晚上,楚雲深沒有過來,他派人過來叮囑,要她好好歇息。
他見傾月氣色不好,以為是操勞過度。卻不知道,她的心正為另外一個男人而憂慌難過。
她走出房間,卻不見蕭澈。
有些奇怪,也有些掛念,她走出了鳳鸞宮。
走到花園之中,卻突然看見,他站在假山後,跟兩個男人交代著什麼。那兩個男人雖然身著宮服,但是神色狂傲。傾月猜到,他們是影祭的人,混進宮來,跟蕭澈密謀。
果然,交代完畢後,那兩個人就躍出了宮牆,沒入那夜幕之中。
傾月沒有走過去,而是等待著他走過來。
當他走過來的時候,驀然看到傾月,微微一驚。不過,他仍然是神色淡然地說道:“見過皇后娘娘。”
說著,就要走過去。
傾月叫住他說:“你究竟是誰?到底有何目的?”
“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傾月不想說出她看到的那一幕,她不捨得為難他。所以她只是說道:“這麼晚了,你不在鳳鸞宮守衛,怎麼跑這裡來了?”
“我正要前去。”
“以後,不經允許,不得隨意走動。”
蕭澈神色寒漠冷凜,沒有說話。
“你既然是本宮的護衛,那就隨我一同前去。”
傾月當然不忍心這麼冷傲對他,她這樣說,只不過是找藉口與他相伴一程。
蕭澈走在她身邊,依然是神色寒凜。
傾月心中難過不已,卻只能裝出冷色。
她冷冷說道:“本宮不管你有什麼目的,只要本宮發現絲毫可疑之跡,本宮絕對會秉公處理!”
蕭澈依然沒有說話。
“本來你救了皇上和本宮,本宮對你心存感激,但若你心懷不軌,本宮絕對不會徇私!”
傾月感到自己很可笑,她明明是這樣的深愛他,卻不得不裝出尊傲的樣子。她明明曾跟他相敬如賓,現在卻在他面前自稱‘本宮’。她不願,但她只能藉助這樣的冷傲,才能夠稍微掩飾住心中的痛苦和驚惶。
可是,她這樣的痛苦,卻只換回他一句漠然的‘我知道’。
她不敢再說話,害怕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