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正常的男人哪裡受得了這樣爽翻了天的刺激,紀銘宇上躥下跳,扯開衣襟,任冰塊“嘩啦”一聲,衝到了地上。
LEO跟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幕,臉又開始狂抽,開始後悔陪和悅來鬼魅,看向對面一臉驚訝的雷鑫,馬上陪了個笑,“雷省長,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
紀銘宇的襯衣溼透了,西褲也溼了,隱約感覺內庫貼在了身上,潮呼呼的真難受,那裝冰的桶裡一半可都是化開的水。“和悅,你這個瘋女人!”他的臉青白一片,好生精彩,打和悅下不去手,不打,窩火死了。
“你,一邊去。”和悅指著那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說道。
穿著暴露的女人掃一眼和悅,不屑地冷哼一聲,凝著紀銘宇,諂媚地說,“紀副總,這個女人是誰呀,好凶。”
“滾,滾,快點滾,煩死了。”紀銘宇擺著手,轟這個造作的女人走。
穿著暴露的女人不死心地還要說什麼,被李經理一把扯到了一邊。
“雷省長、紀副總、LEO總監、和小姐,今天四位大駕光臨,是我招待不周,既然四位都認識,樓上包間請,請——”李經理輕拭著額頭的汗,賀總的女人戲弄了市長的公子,被省長大人看到了,這、這,怎麼這樣亂,得罪哪頭他都吃不消,還是讓他們自己鬧去吧。
二樓,包間裡。
紀銘宇坐在皮質沙發上蹺著二郎腿,環著胸,低著頭,輕晃著身體,儼然一個辦了錯事的紈絝公子般,忍受著和悅披頭蓋臉的訓斥,
“紀銘宇,田一夢辛苦地挺著肚子在家,你在這裡風。流快活,你心裡過意得去麼?還是你覺得自己當了薩羅國際的副總就了不起了?房大哥若是知道自己重用了你這樣一個作風不良的下屬,一定會後悔死。”
和悅站在茶几旁,居高臨下地看著紀銘宇,“你以前不這樣,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
她心情不好,有些話她也是說給自己聽的,可憐了紀銘宇被當成了炮灰。
紀銘宇抬頭看了看和悅白希得過分的小臉,她眼眸裡那抹光亮逐漸變得暗淡,被霧氣所掩蓋。
“這不也是唯一的一次麼,還被你撞見了。”紀銘宇此時又像個受氣的小男人。
“還不快回去陪一夢。”和悅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紀銘宇將西裝外套搭在了跨間,低低地說一句,“你總得讓我把褲子暖幹吧。”
“……”
和悅的臉紅了,坐到LEO身邊,捧起水晶杯,仰頭,“咳……”辛辣的酒液入喉了一半,便被咳了出來。“怎麼會是酒,我的飲料呢?”
LEO察言觀色,早看出了和悅今天很不爽,“一醉解千愁,和小姐不妨試試。”
“試試?”和悅捧回杯子,若有所思地看著LEO。
LEO挑了下眉毛,“我送和悅小姐回家,儘管放心。”
回家?和悅想著這兩個字,忍著辛辣刺激的味道,艱難地灌了自己一杯紅酒。
雷鑫不解,看樣子和悅並不擅長喝酒,可LEO為什麼要哄她喝酒呢?有企圖?賀天的女人,應該不敢吧。這幾日房少華總是向他打探和悅的近況,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了解些情況。
紀銘宇暖褲子是假,想多看和悅兩眼是真,握著紅酒杯子,喝了好多口也不見底,眼熱地看著這個買醉的女人。那個娘娘腔LEO坐得離和悅那麼近,令他看著很不舒服,身旁的雷鑫也是饒有意味地瞅著和悅,他們皆是居心不良!
和悅無視身旁三個男人的存在,捧著水晶杯,回想著第一次與賀天在鬼魅酒吧喝酒時的感覺,卻發現那片記憶是空白的,那次她醉了,所以忘得一乾二淨。如果可以,她寧願忘記自己來E市的所有經歷,那樣,便不會有心痛……
半瓶紅酒下肚,和悅喝得很猛,有些醉醺醺的,環視了一圈身邊的男人,唯獨沒有賀天,心,痠痛痠痛的,又捧起一杯,咕咚幾口,灌進胃裡,不一會兒,酒精開始發揮作用,和悅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扯過LEO胸前的衣服,語無論次地說,“高遠,你跟賀天一夥的,你們都騙我,你們就是一群騙……我跟賀天是合法夫妻,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的,用得著那個女人在我面前含沙射影麼?我在你們眼裡就這麼卑微麼?”
和悅傻傻地笑著,眼前是賀天一張俊美的臉,“在這個世上,我是沒有親人,可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不需要男人的憐憫,我自己有手有腳,我可以掙錢,自己養活自己……所以,呵呵,賀天啊,這世上誰離了誰也能活得好好的,你不能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