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手端著一杯紅酒。
他沒有像尋常品酒一般的講究,只在大肚的紅酒杯中倒進淺淺的一層紅酒,今晚他倒了滿滿一大杯。
那麼大的被子,幾乎將酒瓶倒空了一半。
凌墨遠眼睛發直,一直在回想著白天裡,寧婉的模樣。
她那身打扮,那俏麗的容顏,一直在他眼前徘徊不去,沒有絲毫的褪色,反而越來越清晰。
他還記得,白天裡他和寧婉面對面的坐著,兩人中間只有一方矮矮的茶几。
這茶几甚至還沒有他的胳膊寬,只要他傾身,伸伸手就能碰觸到寧婉。
她就這麼俏麗的坐在他的對面,自從她回來,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當時那樣,感覺離她那麼的近。
每當看到寧婉耳鬢的髮絲不安分的擺脫束縛而垂落,在她的臉頰旁因為她輕輕的動作,而輕輕的晃動,微彎的髮梢時不時間,便刷著她細膩的不見毛孔的臉頰肌膚。
他便忍不住想要伸手,替她將髮絲撥到耳後,並且在撥弄的過程中,指尖若有意似無意的輕輕地劃過她的臉頰,感受她臉頰的細膩。
曾經,這份優待只屬於他。
可是現在,寧婉卻在不斷地強調著與他保持距離,他進一步,寧婉就退兩步。
兩人連靠近些都不能,跟別說這樣親密的碰觸她了!
如今的這份兒優待,只屬於那一個人,蕭雲卿!
凌墨遠止不住的想要握緊拳頭,想到蕭雲卿,他胸中的怒意便控制不住,怒火在這些年裡,沒有一點點的熄滅,反而越燒越旺。
想到若不是因為那個男人,他就不可能失去寧婉,落到現在這步田地,想要靠近她一點都不可能。
而蕭雲卿,竟是享盡了福,不用任何人的告訴,不需要蕭雲卿的耀武揚威,他都知道蕭雲卿對寧婉做了些多麼親密的事情。
自從寧婉與蕭雲卿結婚後,這麼多年,他不止一次的想象著蕭雲卿都對寧婉做了些什麼。
想象著蕭雲卿把她壓在身子底下,怎樣肆意又隨心所欲的要著她的。
想象著怎麼變著花樣兒的要她,對她行進了所有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