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
方博然捏了捏眼角,琢磨著昊東懷這麼一個手長腿長,魁梧壯碩的大老爺們兒,怎麼說話這麼囉嗦。
他十分懷疑,昊東懷是被魏無彩揍得多了,多多少少揍出了點兒心理上的毛病。
160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兒——
他十分懷疑,昊東懷是被魏無彩揍得多了,多多少少揍出了點兒心理上的毛病。
“東懷,說重點。”方博然稍顯疲憊的說。
“咳!”昊東懷清了清嗓子,“實際上,這個號碼的主人是屬於鞏翔宇。”
“鞏翔宇?”方博然皺眉想著,對於這個名字的印象並不深。
“嗯。”昊東懷點頭攴。
“你是說——”方博然隱隱記起來,最近付家好像是新竄起一名年輕人,挺得付海天的賞識,“付家那個,付海天有意讓他成為女婿的鞏翔宇?”
“沒錯。”昊東懷點頭,在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面露不屑,“現在付蒔蘿是許佑的女朋友,所以鞏翔宇想都別想,只剩做夢了。”
方博然懸在臉頰旁的手指放到了桌子上,指腹漫無目的的在桌面上來回的遊走脞。
“鞏翔宇和竇惜顏……”方博然眯著眼睛思索著,“沒想到這兩個人會聯絡到一塊兒。”
“這個竇惜顏,你知道多少?”方博然問道,“她又是怎麼認識少主的?以她的身份,根本接觸不到這個層次才對。”
昊東懷將竇惜顏遇到聞人的過程說了一下。
“按照少主的脾氣,他絕對不是在救竇惜顏,不過就是不想佳然被打擾,誰知道那女人誤會的那麼厲害。”昊東懷撇撇嘴,這年頭幻想症發作擋也擋不住。
方博然橫眼看著他:“我知道,你不用替他解釋。”
昊東懷咕噥了一聲,什麼事都瞞不過大舅子的眼確實不是說很麼好事兒,他深深地為少主擔憂。
不過吸引方博然注意的,是另一件事。
“你說去找事兒的,是付家的人?”方博然問道。
“不錯。”昊東懷說,“小吃攤的那條街,是付家的地盤兒。”
“又是付家,鞏翔宇也在付家,而鞏翔宇又和竇惜顏在一起過。”方博然沉吟道,拿起旁邊的一張A4白紙,在上面畫出了一幅簡易的關係圖。
“因為付家的人找茬,竇惜顏才認識了少主,又因為竇惜顏被少主叫去,回來之後她就死了。”方博然喃喃自語。
“這個竇惜顏的家庭背景倒是十分簡單,她父親在一個初中教政治課,賺的不多,而且這種課程也沒法帶來什麼額外的收入,所以也就是賺企事業編的三千來塊死工資。”
“而竇惜顏的母親之前工作的工廠效益不好倒閉,她就回來擺起了小吃攤補貼家裡。竇惜顏的奶奶早幾年就去世了,爺爺病重。”
“爺爺住在老大家,兄妹三人共同分擔保姆和醫藥費用。再加上竇惜顏的學費,她們家的生活算是相當拮据。除此之外,她們家的背景很簡單。”
“而竇惜顏和鞏翔宇的相遇,似乎也只是意外。”昊東懷將兩人相遇的過程說了。“就算鞏翔宇想利用竇惜顏什麼,也不一定非要找她。”
昊東懷摸著下巴說:“所以我猜,鞏翔宇也就是圖個新鮮,新鮮過後,他就開始琢磨著,能利用竇惜顏乾點兒什麼。”
方博然也略顯煩躁的停止摩擦桌面,支起手肘手指在人中上橫著滑動,好像是在摸並不存在的鬍子。
“可是鞏翔宇到底想利用竇惜顏點什麼呢?竇惜顏接近的是少主,鞏翔宇是想對少主做什麼?”方博然呢喃自語。
“這個鞏翔宇,調查過嗎?”方博然抬頭問道。
“當然,只是——”昊東懷皺起眉,對於調查的結果十分不高興。“這個鞏翔宇有點兒意思,查來查去,也只能查到他自己身上,對於這些年怎麼發跡的,也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只是始終查不到他的家人,只聽說他父親在付家做管家,很得付海天的信任。鞏翔宇幾乎是從小就在付家裡長大,成年後就理所當然的進入幫派中。”
“而他父親,因為是在付宅中工作,而能出入付宅的人身份都不低,所以一般很少有人見過他父親,而他父親更是從不離開付宅,因此也無從得知他父親的相貌。”昊東懷解釋道。
“嗯?”方博然挑眉,“還有這種怪事,有意思……”
“之前那些調查佳然的人,沒有結果嗎?”方博然突然問道。
昊東懷有點驚訝話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