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有人,她下意識的抬頭看,原來是一直護在她身旁的梁宇。
方佳然便想也不想的,就朝梁宇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梁宇也朝她露出會心的一笑。
兩人這樣相視而笑,看在聞人的眼裡,著實是刺激的不輕。
“媽。的!我看不下去了!”聞人氣的霍然起身,轉身邊往外走,企圖眼不見為淨。
柴鬱咧嘴,臨走前,還朝方佳然豎了一個大拇指,而後才去追上聞人。
不過聞人顯然料錯了,他以為自己提前走了,不去看不去聽,就不會再生氣。
可誰知看不見了,他反而更是抓心撓肝兒的好奇。
總是忍不住的在想,方佳然現在和梁宇到底在幹什麼,兩人是什麼樣子?
是不是有發現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對對方露出好看的笑容?
他越是看不見,相反兩人在一起的畫面,在他的腦中就變得越清晰。
聞人有股衝動,立即掉頭回去。
可是這股衝動,又被他生生的忍住。
怪不得自從方佳然下了山,就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呢!
原來是有梁宇陪著!
聞人氣呼呼的想。
不過也因此,聞人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頂著碩。大的黑眼圈,逮誰瞪誰。
雖然他提前走了,而柴鬱作為他的助手,也只能跟著他離開,不過昊東懷三人組卻是全程的參與完了。
所以,聞人左思右想,前後矛盾了很久,才把三個人招來。
昊東懷是個大老粗,不夠細心,但是絕對知無不言,不過又容易跑題,說著說著主題就不在上面了。
袁江易吊兒郎當,而且愛套話,明明被問話的是他,可是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就成了他發問了。
魏無彩話少的讓人想撬開他的嘴巴,不過開口就是重點,只不過想讓他開口也有點兒困難。
一般都是昊東懷和袁江易耍白痴耍的厲害了,魏無彩忍無可忍才會開口。
所以,聞人要是想知道全部的事情經過,就得把三個人都聚集起來,互相補充。
昊東懷和袁江易你一言我一語的正想說著,中間還夾雜著互損。
偶爾魏無彩看不下去了,就吭上一兩聲。
“佳然一直拿著捧花不撒手,可寶貝了,不過不就是一束花嗎?如果誰拿著花都能結婚,這天底下就沒有剩女了。”
“誰跟你說捧花了,關鍵是梁宇一直在她旁邊,如影隨形的,哪裡有佳然,哪裡就有梁宇。”袁江易插言道,“少主,你是沒看到倆人那如膠似漆的樣子,梁宇隨便說點兒什麼話,佳然都呵呵呵的笑的可開懷了。”
“你倆貌似忘了說,伴郎伴娘的遊戲了。”魏無彩彈了一下指甲,幽幽的說。
“什麼遊戲?”聞人眼一眯,一絲殺氣就射。了過去。
199 你現在這樣的態度,有點兒奇怪啊!
“什麼遊戲?”聞人眼一眯,一絲殺氣就射。了過去。
“嗯,少主你也知道的,婚禮上除了新郎新娘之外,伴郎和伴娘一貫是賓客們調。戲的物件。而且那些名門的公子哥兒,又是一個比一個會玩兒,主意可多了。”昊東懷又絮絮叨叨的說。
“我不知道!”聞人氣急敗壞的說,“爺又沒參加過多少婚禮!”
“到底怎麼回事兒,說清楚!”聞人冷聲道。
袁江易撓撓頭,說道:“是這樣的,他們拉著梁宇和佳然做遊戲,輸了的就得接受懲罰。少主你知道的,那些人就是為了玩伴郎伴娘,所以合起夥來讓梁宇和佳然輸。”
聞人即使沒有親眼看到,也能想象得出那個場面,火氣蹭蹭的往外冒。
“少主你知道的,因為這些人還都挺有身份,再說大家又都是好玩,也沒有誰真懷著惡意,所以梁宇和佳然也不好駁了他們的面子。”袁江易說道。
“我他。媽不知道!你要說就給我好好說,哪那麼多廢話!”聞人著急上火的說趑。
袁江易撓撓後腦勺,他是故意這麼拖拉的,結果貌似是拖拉的有點兒過,把聞人給惹惱了。
於是,他便直衝主題:“他們拿出來一根襪帶——”
“少主你不知道,那根襪帶可真叫一個性。感啊!”昊東懷插言道。
聞人一記兇狠的眼光射。過去,昊東懷便縮縮脖子閉了嘴。
“本來這招兒是為新郎新娘準備的,但是許佑拒絕當眾表演。”袁江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