羸弱,配上淡淡的倦容,實在是讓人忍不住的就想要借個肩膀給她靠。
嬌弱的樣子都那麼自然,沒有一點兒做作雕飾,看著著實是我見猶憐的。
看著寧婉的樣子,竟然沒有人再覺得蕭雲卿此時的退席沒有禮貌了。
寧婉將垂落在耳鬢的髮絲撥攏到而後,將手放到了蕭雲卿伸過來的手掌上。
蕭雲卿一手拉著她的手,一手扶著她的腰,便把寧婉護在了懷裡。
瞧這小心翼翼的,如護著稀世珍寶的態度,就看出人家夫妻倆的感情實在是好的甜如蜜,真不在意那些新聞。
若不是杜婷婷的邀請,恐怕人家兩口子真的是懶得現身!
這麼一對比,眾人不禁覺得,杜婷婷就有點兒小心眼兒了。
只是礙於杜首長,沒有人敢真的說出來。
蕭雲卿都要走了,相逸臣等人自然也沒有留下的意思。
相逸臣說的比蕭雲卿還簡潔,站起身只說了聲:“我妻子也是!”
便帶著伊恩和小睿睿跟在了蕭雲卿的後面。
至於靳言諾和衛子戚,乾脆連藉口都不找了,一副“我們就是一起”的模樣,跟著一塊兒離開。
這一走,這一桌子就空下來了。
本來這桌上還是有幾個別的賓客的,而衛子戚的位子也不在這裡,可是他霸王似的直接在這兒佔地為王了。
來了賓客他還沒說話,只是露出了非常和藹可親的笑容,賓客們便二話不說的直接離開,跑別的桌子去擠一擠。
這一回,蕭雲卿可是堅持貫徹了老爺子的囑咐:不用給他們留面子!
杜首長依然面無表情,喜怒不形於色,只是熟悉他的,都看到了他眼中不悅的寒光。
倒是李首長老神在在的,一直維持著笑眯眯的態度,雖然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可是難見的笑意抵達到了眼裡。
擺明了就算杜首長不悅,事後找蕭雲卿他們算賬,他也會在後面幫他們撐腰。
出了會場,蕭雲卿便低頭對寧婉說:“咱們現在直接回T市,你的身體受得了嗎?”
“哪有那麼嬌弱,可以的!”寧婉笑著說道。
……
……
T市,“幽情”。
車子停在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會所門前,罕見的見到了柴鬱從門口跑出來。
耗子下了車,柴鬱正好也來到,為蕭雲卿開啟了車門。
先前把寧婉和小娃兒送回了家,蕭雲卿便直接趕來,一刻都沒有耽擱。
“你今天怎麼在?不用找聞人嗎?”蕭雲卿看到柴鬱,禁不住驚訝。
但見柴鬱心情輕鬆,似乎也沒有了前陣子的火燒屁股般的著急。
柴鬱湊近了,低聲說道:“我們昨晚搜到了少主的訊號,雖然還沒有辦法判斷具體的位置,但是按照少主發來的訊號看,他現在很安全,讓我們放心。”
“但是少主擔心訊號會被攔截破譯,並沒有告訴我們他的所在。我們仍然不會放棄尋找,但是也不用像前陣子那樣那麼擔心了。”柴鬱說道。
蕭雲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似乎看到了柴鬱的眼中,竟然閃爍出了些許曖。昧的光。
不過蕭雲卿也沒在這件事上多費心神,反正“嵐山大院”上的人就沒有正常的,誰知道柴鬱這眼神兒是怎麼回事。
接著,就聽柴鬱繼續說道:“不過蕭少你借用咱們這地兒做的事情,家主是知道了,就我們家主那隻老狐狸……”
也許是聞人的安全得到了確認,柴鬱整個人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結果放鬆的過了頭,差點兒就把自家家主也給罵了進去。
柴鬱說著,連忙收聲,乾咳一聲,繼續說:“咳,我們家主神機妙算,舉一反三,透過蕭少的舉動,便猜到了蕭少的意圖。”
“哦?”蕭雲卿挑挑眉。
他倒是不怕聞人老爹會攔著他,反正上樑不正下樑歪,看聞人這樣就知道聞承運也不是什麼省油的主兒。
不過倒是好奇,柴鬱這時候說起聞承運,他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就聽柴鬱又湊近了些,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們家主的意思,是讓我們全力配合蕭少,蕭少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你要人我們免費給你配上槍,你要坦克我們把火力給你加強!”
“總之一句話,玩死凌家那對龜。蛋!”柴鬱說完,摸摸鼻子,“這是我們家主的原話,我一個字兒不少的全都複述給你了。”
蕭雲卿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