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許佑頭往後靠,已經閉上了眼睛假寐。
他閉著眼睛,付蒔蘿卻收不回目光。
她定定的看著他的側臉,還是覺得像做夢似的,許佑怎麼就成了她的男人?
看著看著,她不由痴痴地笑了起來。
這男人還真是怎麼看怎麼帥,其實算算,還真是她賺到了。
跟這麼帥的男人在一起,她還是暈乎乎的覺得特別不真實。
“好看嗎?”許佑突然說道。
“喝!”付蒔蘿被嚇了一跳,身子本能的往後靠,差點兒跌出去。
“老……老闆……你……我……我沒在看你啊!”付蒔蘿心虛的說道。
“現在還學會跟我說謊了。”許佑撇撇嘴,“我只是問你好看嗎?說過你在看我嗎?”
付蒔蘿被這話噎住,儘管許佑沒睜眼,可是她的臉還是漲紅了。
“看就看吧,害什麼臊啊!又沒不讓你看。”許佑淡淡的說道。
“老闆,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付蒔蘿好奇地問道。
既然許佑都說了,她索性正大光明的看了起來。
“你那雙眼睛色眯眯的盯著,我感覺不到才怪。”許佑略顯疲憊地說。“我睡了,你看夠了也歇著吧!”
付蒔蘿得了聖旨,乾脆側過身,頭靠著椅背,以目光描畫他的側顏。
“鞏翔宇還纏著你嗎?”她正看得專心,許佑冷不丁的又冒出一句話,把她嚇了一跳。
“沒……沒有了。”付蒔蘿搖頭,“他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找過我了。”
131 能把關心我的話也說得這麼難聽,你也真夠厲害的!
“沒……沒有了。”付蒔蘿搖頭,“他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找過我了。”
“嗯,他知道你的住處嗎?”許佑問道。
“應該知道的吧!就算是不知道,只要他查一下,也不難查出來。”付蒔蘿一想到家裡的事情,就覺得鬱悶。
“今天回去,你收拾收拾,跟我回家。”許佑閉著眼睛,懶洋洋的說道琰。
“什麼?回什麼家?哪個家?”付蒔蘿驚道。
許佑終於懶懶的掀起一點兒眼皮,說道:“還有哪個家,當然是我家?”
“我一個人住的挺好的,幹嘛要跟你一起住。”付蒔蘿呢喃道,“這樣不就成同居了嗎?早晨一起上班,同事們看到怎麼想?”
“能怎麼想?反正你平時也總跟我一塊兒。”許佑撇撇嘴,“而且你自己住,我不放心,萬一那個鞏翔宇又跑去***擾你呢?我可不能放著我的女人被沒安好心的男人***擾。”
“雖然他口口聲聲說什麼看不上你。”許佑不滿的“嘖”了一聲,“但是我看上的女人,怎麼可能差的了。我看上的一向都是極品,別人看不上那是他們沒眼光。”
付蒔蘿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笑,許佑顯然覺得她很不錯,但是不錯的理由基於對自己眼光的自信,而非客觀的覺得她很不錯。
說到底,他誇得還是他自己嘛!
“而且說到底,你也是個女人,男人有一部分除了用下半身思考,還會用腦。還有一部分就只會用下半身思考,顯然鞏翔宇就是屬於那一級別的。”
許佑轉頭,毫不客氣的從頭到尾的打量付蒔蘿。
“你一個人住太危險,萬一他打算生米煮成熟飯呢?尤其是你討厭他,再說些話刺激他,難保他不會做出什麼來。說到底你是個女人,面對他的時候你是處於弱勢的,他要是獸性大發——”
許佑冷嗤一聲:“男人禽獸起來可不會看女人的臉,只要有洞讓他射就夠了。”
他沒說的是,付蒔蘿可不會讓任何男人感到勉強,對男人來說,她是絕品。
尤其是既能飽了豔福,又能得到付家,這種兩全其美的事情,鞏翔宇更是願意的不能再願意了。
鞏翔宇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絕不會放棄付蒔蘿,找到付蒔蘿的門上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他們倆都知道他說的不是危言聳聽,早晚鞏翔宇會讓事情發展到那一步。
鞏翔宇會強迫她,而她躲不掉。
“雖然知道你說的是事實,可是你就不能說得好聽點兒嗎?”付蒔蘿悶悶不樂的說道,“還有洞就射?能把關心我的話也說得這麼難聽,你也真夠厲害的!”
“說的含蓄了你也聽不懂啊!”許佑又閉上了眼,“我睡了。”
……
……
他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