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整日的不再家裡,二郎又和媳婦又是不懂如何管理家事,俺如何走的開?寶寶如今也還那麼小。”
“那孩子到底是你的還是宋二郎的?”
“俺……俺如何得知!”
“真是荒誕,荒誕至極,你們竟然連誰是孩子的父親的都不知道?可見平日真是顛鸞倒鳳,荒淫度日!這樣下去如何得了?你身子非被掏空了不可!不行,這事必須要儘快解決,再也不能由著你的性子了。”吳昆鵬跳腳一樣的說道。
宋大郎又沉默了下來,他腦中浮現寶寶可愛的面容,那大大的眼睛,秀氣的鼻子……還有紅潤的小嘴,其實這孩子的眉眼極像他,他有種感覺這孩子應該是他的,但是他並不想對吳昆鵬說,“你在讓俺想想……”
吳昆鵬揹著手在屋內,焦慮的走走回回……很是難以抉擇的樣子,好一會兒他終是下了決心說道,“大郎,你看俺這頭髮……已經半百了,實在是時間不等人,在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自己好好想想,不然……休怪俺到時候不給留情面。”
等吳昆鵬推開門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一臉震驚的王二妮,他連正眼都不瞧她一下,徑自的走開了。
“媳婦,你怎麼來了?”宋大郎從半開的門縫中看到一臉呆滯的王二妮,心中一驚。
“大郎哥哥,你到底瞞著什麼?”王二妮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一把抱住宋大郎,心亂如麻的問道。
宋大郎的慌亂不過是短暫的,他很快回復了平日裡鎮定自若的模樣,愛憐的撫摸著王二妮的髮絲,輕柔的說道,“傻丫頭,俺能瞞著你們什麼?”
“我都聽到了,你不想告訴我嗎?”王二妮抬頭,原來明亮的眼中蒙山一層暗紗,黯淡了下來。
“你都聽到了什麼?不是你想的那樣,俺不過就是答應事成後把九州輿圖還給吳昆鵬,如此而已。”宋大郎抱著王二妮坐在椅子上,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安慰的說道。
“就是哪個鹿皮的地圖?”王二妮還記的那地圖是宋四郎當日救吳昆鵬的時候一起帶回來的。
“對,媳婦,你記憶力真好,就是那個東西。”
“可是,當日不是還給吳昆鵬了嗎?”
“沒有還……當時日子太艱難,俺看著不行,正好看到商隊要人手,那掌櫃的不是別人正是吳昆鵬,俺就想讓三郎和四郎去試試,這才有了後面的事情,俺跟吳掌櫃說,這事成後就還給他九州輿圖……”宋大郎似乎陷入了記憶中緩緩的說道。
王二妮總覺得事情並不是宋大郎說的這麼簡單,先不說別的,就按宋大郎的性格,也不可能拿著別人的祖傳之物要挾吳昆鵬,更不是要說拖了這麼久還不還,這更不可能,宋大郎和宋家其他兄弟有些不同,身上帶著說不出的傲骨,很是不屑去做那些齷齪的事情,做什麼都是堂堂正正。
可是王二妮敏感的感覺到了事情的微妙,她總覺得繼續問下去會有讓她無法接受的答案,比如說吳昆鵬最後留下的話,要宋大郎在一個月之內做決定,她心裡真是害怕極了,一種莫名的恐懼緊緊的圍繞著她,勒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直到這一刻她才發現宋大郎在她心中的位置,那是要比其他兄弟還要深厚的感情,宋大郎雖然身體瘦弱,但是他卻用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堅韌撐起了這個家,給宋家兄弟和王二妮一個溫暖的家,好像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有宋大郎在,就會覺得心安,一切事情也會迎刃而解。
“怎麼,還是不相信?”宋大郎捧著王二妮的臉頰,溫柔的問道。
“沒有,我怎麼會不相信大郎哥哥。”王二妮把頭埋入了宋大郎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的腰身,像是害怕分離一般。
宋大郎笑的寵溺,“怎麼都是當孃的人了,還這麼孩子氣?”
“我哪裡孩子氣了……”王二妮不高興的嘟著嘴。
宋大郎在那紅豔豔的嘴上親了一口,“你看,這嘟著嘴,哪裡不像是孩子。”
“大郎哥哥……你……”王二妮目光直直的注視著宋大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傻丫頭,想說什麼就說,在大郎哥哥面前還有什麼顧慮?”
“大郎哥哥,你要答應我,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我,還有我們的寶寶,我們要一直在一起。”
那明亮的眼中,目光璀璨,盛滿了濃厚的感情,像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石,光彩熠熠,讓人不敢直視,宋大郎心中一震,不自覺的有些心酸,別看王二妮平時總是一副乖巧的樣子,但她其實也是用這種溫柔的含蓄包容著他們幾個兄弟……她明明什麼都知道,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