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聽點說,就是蠢的天昏地暗的人你只能以暴制暴,講道理是絕對不行的。
而紀耀祖一看就是打算來文的,這般她可不看好。
當然,紀耀祖自己也不是傻瓜,想來是明白幾分的,他其實並沒有真的去找人。
小白想到這裡就覺得好笑,只覺得這人心思重。
其實仔細想想,方巧這件事兒根本就不是板上釘釘,只要疑犯翻供,他們也是沒話可說的。
而這種事兒,其實溝通好了,都是可以做出來的,畢竟,這件事兒沒有切實的證據。
要說綁架案,小白要嘆一聲方巧做的漂亮。
最起碼在保護自己這點上做的漂亮。
但是怪只怪小蝶是個蠢貨!
不過按照紀耀祖的智商,看來很快就能處理,倒是也不在話下了。
這麼看來,又覺得老夫人沒有那麼厲害,如若真的厲害,怎麼會想不到呢!或者說,她其實並不願意動心思想,亦或者說,她無所謂方巧如何,並沒有把這個人放在心上,想到此,小白便是想到了姨母。
姨母也是紀家的兒媳婦,自殺而亡,人就這樣沒了,又有誰真的把她放在心裡了呢?
是那個號稱愛她的紀大爺麼?
不是。
他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偽君子罷了。
還是說是她的丈夫紀二爺?
那又是一個陰險的真小人。
這麼想來,竟是沒有什麼人是真的值得信任的。
小白嘆息一聲,冷笑起來。
這個紀家,其實爛到骨子裡了。
誠如小白所料想的那般,紀耀祖不是傻瓜,他很快就揣度出一二,明白這件事兒該是如何才是最好,只是他這樣的身份,倒是很難能夠在警察局裡伸手。
當然,他不能,不代表紀二爺不能。
這般想著,他便是動作起來。
紀耀祖有什麼動作,小白便是不問也能猜到一二,更何況,展飛揚總是會告知她幾分。
因著古姨與展飛揚的同鄉關係,小白與展飛揚相見倒是並不覺的突兀了。
外人皆是以為,古姨與展飛揚之間是有曖昧,倒是也覺得很正常。
不過小白覺得,自己與喬家的人真是有些狗屎一樣的緣分,好端端的,便是又遇到了喬家兄妹。
喬亦寒最近忙著年底促銷的事情,整個人都有幾分憔悴,文馨看不過去,堅定的拉他出來吃飯,這不,就碰到了小白。
展飛揚抬頭就看到了喬亦寒,沒說什麼。
小白倒是邀約一同,喬文馨不介意,拉著喬亦寒坐下,“這位是?”
喬文馨並沒有見過展飛揚,小白為二人介紹。
許是聽過展飛揚,文馨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展飛揚啊!”
隨即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又看古姨也是坐在一旁,更是曖昧的笑了笑。
展飛揚道:“聽說喬家十分繁忙,喬大少作為大少爺,想必更是如此吧?”
喬亦寒揚眉微笑:“不管做什麼都是一樣,天下間沒有白來的午餐,都是一樣的繁忙。像是您不也一樣麼?做警察,總是忙碌許多,若是什麼都不做,那麼倒是有違自己的薪水。”
展飛揚點頭:“正是這麼個道理。”
小白打斷二人的談話:“食不言寢不語耶。”
展飛揚直接就笑了出來:“對,確實是的。”
小白莫名就覺得,他們二人表現的有些微妙,到底是為何,又說不好,待到展飛揚離開,古姨看了小白的臉色,親自去門口相送。
喬文馨道:“你們家古姨和展捕頭關係不錯呢。”
小白微笑,說道:“其實我挺希望古姨有個好的歸宿的。”
這倒是也表明了小白的態度,喬文馨點頭,贊成起來。
“小白。”
男人的聲音響起。
小白竟是碰到了紀耀祖,紀耀祖微笑:“真巧。”
他定下腳步,看了看喬亦寒與喬文馨,微笑道:“你們好。”
他是認得喬亦寒的,不過對喬文馨並不熟悉。
喬文馨開朗:“你好。”
“我二哥,紀耀祖。這位是我朋友喬文馨。”小白平靜的為二人介紹,生出一絲不好的感覺。
紀耀祖道:“原來您就是喬小姐,早就聽過您的大名了。”
喬文馨咯咯笑了起來:“幹嘛您呀您的,這都把我叫老了,其實我挺年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