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裡帶著幾分銳利。
喬亦軒指向文馨:“她說,我不是您的孩子,是嗎?”
問過之後,他就陷入了濃濃的後悔之中,他連忙:“不,我不想知道,我不……”
不等說完,就聽喬正初道:“你不是。”
此言一出,喬亦軒一下子癱軟在地。
喬正初站在樓梯上,說道:“你們三個,都不是我的孩子。”
喬家人錯愕。
不過喬太太與喬亦寒卻淡定。
喬文馨尖叫:“怎麼會!”
連跟在喬正初身後的紀耀祖也愣住了。
“我娶了寒月的時候她就已經結過婚了,亦寒是她和前夫的孩子。至於你們兩個,你們的母親都偷了人,所以才有了你們。想來她們壓根就不知道,我因為年輕的時候傷了,大夫診斷過了,我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父親。”喬亦寒心疼父親,不忍他將這件事兒說出。
而喬亦軒和喬文馨都懵了,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是這樣。
喬正初道:“所以對你們三個,我是一視同仁的。你們誰也不必想的太多,以前如何,以後還是如何。”
話雖如此,但是喬亦軒還是一下子明白了,喬亦寒是喬太太帶來的,這屬於提前知道。
可是他們不同,他們的母親偷人,一個男人怎麼忍受得了。
他低頭,一下子慌了神。
而同樣慌了神的還有紀耀祖,他本來是想借著喬文馨靠近喬正初,但是現在聽說她是喬正初的女人偷人來的孩子,那麼可見她也沒什麼用了。
這樣一想,臉色就變了。
“老、老爺,外面有人求見。”
下人這個時候戰戰兢兢的稟告。
喬正初挑眉:“什麼人?”
“是巡捕房的人,他說他叫展飛揚,如果您不認識他,太太應該也會認識。”
喬太太一愣,“什、什麼?”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管家:“展飛揚?”
她原本確實知道巡捕房有個人叫展飛揚,但是卻沒有多想,但是管家的話還是讓她一愣:“是什麼?”
她望了過去:“是他嗎?”
喬正初立刻轉頭道:“紀二少,你說的時候請我稍後會考慮,我們家還有些事情,就不留你了。”
紀耀祖一聽,趕忙:“那告辭,告辭。”
他快速的拿著衣服出門,竟然和展飛揚擦肩而過。
展飛揚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紀耀祖快速離開。
喬太太看到展飛揚,立刻昏了過去。
喬亦寒連忙衝過去:“母親!”
喬正初也立刻拉到她身邊:“寒月,寒月。”
喬太太悠悠轉醒:“飛揚,飛揚,你沒死!”
淚水就這樣落了下來。
展飛揚看喬太太這般,不解:“為何,為何你會以為我死了?你……”
他看向喬正初:“你是不是被什麼人騙了?”
喬太太看向了喬正初,喬正初:“寒月,你想想,這麼多年我對你如何,我需要騙你嗎?”
喬太太道:“為什麼,那為什麼?”
展飛揚一下子就明白,其中一定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他竟是有些後悔就這樣過來,他該是私下裡找她的。
他原本是因為小白那裡等不得,因此才出此下策,但是不想,事情竟是真的如小白料想的那般。
寒月未必是真的有心改嫁。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也是展飛揚想要知道的。
文寒月不斷的哭泣搖頭,她道:“當年,當年我實在過不下去了,打算帶著亦寒回鄉下過活,當時我給你留了一封信,還留了地址。”
她抹淚:“我到了鄉下生活了幾天就見到你在巡捕房的一個兄弟找來了,他說,你殉職了,將你的骨灰交給了我。我,我不是故意要改嫁的啊。”
展飛揚不可置信:“是什麼人做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看到你的那封信追去海邊的時候,並沒有找到你?你做的那艘船也因為事故出事了?”
文寒月搖頭,她不斷的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哭的越發厲害:“飛揚,你沒事,你真的沒事。”
眼看就要起身衝到展飛揚身邊,喬正初拉住了文寒月:“寒月,現在你是我太太。”
文寒月這個時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