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做不出來,所以,註定是要回去的。
十五天的時間,有人可以做出一番大事,有人可以縱情享樂一番。但是對於白淺而言,沒有什麼能改變她宅的屬性,硬要說的話,不過是多睡了十五天的懶覺而已。之後,恐怕就不得不被迫改變她長久以來的生物鐘,繼續做一個勤政的好皇帝了。
當初一番血洗,很多勢力都開始銷聲匿跡,雖然白淺一直不在朝政,但是有些事辰王總會及時的告知於她。比如道藏宮,這兩年已經是沒有什麼訊息了。但是這種風平浪靜,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風平浪靜,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女皇回宮無疑是件大事,難保關鍵時刻不會蹦出許多跳樑小醜來攪局,自然需要好好的準備一番。
白淺知道這些事情都會有人準備好,不需要她事事躬親。她唯一需要的準備的就是,怎樣做一個好女皇。
這一天,來的很快。
就在前一晚秘密進宮,白淺坐在熟悉的宮殿裡,扶著熟悉的椅子,看著熟悉的擺設。坐在那裡,心中有些感慨。
這次的心境,和以往的幾次都不相同,這次,她是真的要坐在這裡,一輩子了。
“陛下,明日就要早朝了,還是早些休息吧。”凝香在一旁道。
“我睡不著。”白淺說。
“陛下怎麼還說‘我’?”凝香笑了笑,眼中有些心疼,說:“陛下這次回來,還不也是為了天下黎民百姓,不好好休息怎麼行?就是睡一會兒也是好的。”
“哎,我……”白淺嘆息,她其實也沒那麼偉大,她只是還不夠自私罷了,“西西還好嗎?”
“陛下放心便是。公子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凝香說:“陛下早日準備好,就可以接公主回來了。”
“再說吧。”她還沒想好要不要接她進宮呢。只是才一晚沒見,心中就想的厲害了。也不知道別人能不能照顧好她。
不過好歹在凝香的勸說下,白淺還是睡了。
第二天,她是被人從被窩中挖出來的。迷迷糊糊的被穿上衣服,再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才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陛下,辰王已經在外面等候了。”凝香道。
☆、大結局(6)
“哦,朕這就出去,讓皇叔稍等。”
“是,陛下。”
白淺慢條斯理的梳洗完,出門就看到辰王站在那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眼神卻是直直看向辰王:“讓皇叔久等了。”
“臣分內之事。”辰王笑。
兩人說說笑笑就到了朝堂之上,辰王落後半步,以示恭敬。此時眾臣們已經都到了,眼見兩人如此親密走來,許多人心中已經在打著小九九,看來辰王和皇帝關係很好,女皇氣色也不錯,不像謠言中說的一般,說不得都是他們誤會了,這可是要命的。
還有一些人猜想這是不是辰王故意和皇帝營造出來的假象。故意營造的是不錯,但卻不是假象,這點正是白淺要別人看到的,至於會得出什麼樣的結論,就看各人了。
當然,還有一些是忠於皇帝的,看到白淺能回來由衷的高興。
辰王走向白淺的下手,坐在專為他所設的椅子上,白淺則坐在正中的皇位之上。
底下則是暗流湧動。
這兩年至少表面是一片昇平的,白淺這兩年閒暇時間也補課不少,一般政務應付的遊刃有餘。辰王自始至終都沒有發話,完全將主動權交給了白淺,給所有人擺出了他的姿態,他是絕對忠於陛下的,不會有任何不臣之心。
他坐在那裡,直接無視了所有人對他明示暗示的目光,心中開心的想,想必今天一過,他的府中可以清淨一點了,又看白淺處理的很好,更是有種欣慰的感覺。
但是,事情不可能是一直一帆風順的,大部分的麻煩已經在發生前被消弭於無形,但總有一些很頑固的,白淺也不指望這天下就真的服了她一個女人。比如此刻,就有人發問了。
“陛下兩年來不理朝政,如果不給天下人一個解釋,恐怕民心不穩。”一種面色陰鷙的中年男子道。
解釋?想要她難堪還差不多。
“朕一直於宮中養病,不知還需要怎樣解釋?需要向誰解釋?”白淺微笑,轉眼眼神一變,冷厲道:“還是,你認為朕欺騙了天下人?”
她今天如果真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恐怕就真有人敢欺君犯上了。
中年男人眼神不甘,但是卻也沒有大驚失色,看來定力還是不錯,跪下道:“陛下恕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