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笑。
白淺揣著信就出門了,不欲多留,在這裡總是讓她不自在。如今才覺得還是陌輕塵那個傢伙比較省心,不用白淺為他擔心什麼,該踩就踩該踹就踹。
出得門來,看小雅的表情也知道子瑕已經交代好了,這次總不會再錯。白淺笑笑,對子瑕說:“交代出去,讓皇夫閉門思過一個月。”
也不需要說的太明白,有心的自然就知道該往哪兒想,就讓他們想去吧。
回到乾元殿,白淺瞅著手中的信發呆。晏清這個人委實高招,一封不封口的信,白淺想偷看都覺得不好意思嘆息了半晌,最後還是將信封好,交給人連夜送了出去。
☆、也許他自己都不在意了呢?(5)
回到乾元殿,白淺瞅著手中的信發呆。晏清這個人委實高招,一封不封口的信,白淺想偷看都覺得不好意思嘆息了半晌,最後還是將信封好,交給人連夜送了出去。
再放下去,說不定自己就忍不住了倒不是說她沒有什麼好奇心,而是她大概也猜得到是些什麼,總之晏清既然敢這樣做就是不怕她知道。而且既然是給他的王兄,肯定也是關於這次的事件,何必去做小人,心裡不安。好奇心這種東西,不能縱容。
對了,白淺想起她剛剛在子瑕那兒打聽來的訊息,晏清的王兄就是樸國如今的王上晏言宗。樸國當年的老國王只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晏言宗,二女兒晏言語,和小兒子晏清了。
當年晏清來大秦成為皇夫沒多久,據說老國王就心傷過度去世了,隨後大兒子晏言宗繼承王位。
白淺有些疑惑,不是說晏清不受寵麼?怎麼老國王還是挺喜歡他的?算了,人都死了還想什麼。
白淺笑笑,晏清的眼睛顏色註定他在樸國待不下去,但是畢竟也是國王的親生兒子,人怎會那麼無情?至於國王過世,估計也和晏清沒多大關係,傳言這個東西是不可盡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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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十餘日,白淺才收到秦淮到達的訊息,據說是連連跑死了十幾匹馬才送回來的。不得不讓人感嘆古代的交通不發達。
大秦帝國還算遼闊,這樣更是造成了資訊傳遞的不便,可是這卻是白淺改變不了的。她總不可能造出電話和飛機來,她連怎麼發電都沒搞清楚呢……這都怪她當初物理沒學好,原理知道一些,但要做出什麼像樣的東西就為難她了。於是老早就放棄了改進古代生產力的偉大構想失去了成為一代偉人和發明家的機會,讓她扼腕嘆息。
信上總的來說是好訊息,災情已經得到了一些控制,不過需要後續物資。並且指出武王之女段綺羅已經出發前往面見陛下,商討後面的事項。
這點白淺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北方是武王的轄地,這次連武王郡主都親自來了,也是對女皇的尊重。至於後續物資的事,其實已經都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出發,白淺嘆了口氣,當皇帝真累,果真是做牛做馬。
白淺這麼揣測著,大約樸國還要遠一些,但是信也該快到了吧。
下了朝本打算直接回宮,可是想來許多天都沒有去看陌輕塵了,傷應該也好了不少吧?就這樣不聞不問似乎很是過意不去,就回頭去了毓塵宮。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陌輕塵居然不在
白淺有些納悶了,難道是全好了,否則怎麼能到處跑?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呢?哼哼,被人逮了個剛好。
毓塵宮的人可緊張了,領頭的嬤嬤來給白淺請安,說輕塵公子早上就出去了,大概晚上才會回來……
☆、引狼入室?(1)
毓塵宮的人可緊張了,領頭的嬤嬤來給白淺請安,說輕塵公子早上就出去了,大概晚上才會回來……
言語之中許多踟躕,因為現在才是中午,白淺這次要無功而返了。
白淺本人沒覺得有什麼,她是臨時起意,總不能要求別人總是在這裡等著她。
但是別人覺得讓皇帝白跑一趟是大大的罪過如今白淺也算知道一些常識了,這宮中有地位的男人是可以出去的,只是有一些規定而已,所以不在也是可以理解。
想到這裡就覺得有點鬱悶,其實白淺也想出去轉轉的,可惜上次的事心有餘悸,委實不敢再在這個時候出去當靶子了。心中竟然還有點嫉妒,讓別人養著自由自在的多好啊!還有莫名其妙的玄衣衛,如果能收為己用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