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叔叔也是不甚瞭解的。或者說,一切都是朦朧的。看來依靠‘她’是不大現實,終究還是得靠自己。
白淺頓了片刻,一把扯下面紗,道:“朕怎麼會怪罪皇叔呢,只是不知皇叔千里迢迢找朕,有什麼事呢。”
辰王卻是搖了搖頭。好笑地看了一眼白淺,又無奈的看了一眼卞滄海,道:“只不過想請陛下把這個人領回去罷了。我年紀不小了,沒想過要牽扯進這些紛爭,等著哪天養老去呢。可是陛下遲遲不來找我,委實讓我沒有辦法。只好親自跑一趟了。”
白淺一下子腦筋有些沒有轉過彎來,峰迴路轉也不過如此。對方沒有耍自己的必要吧?自己可是手無寸鐵。這麼說,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那次的事情又怎麼解釋?她有種要崩潰的衝動。
卞滄海忽然抬頭看過來,眸中冰寒。終於上前了一步。白淺卻條件反射的嚇退了一步。於是卞滄海再沒有走了。只是渾身的氣壓似乎更低了一點。
辰王輕輕揉了揉額頭,無奈笑道:“陛下無須擔心。這孩子只不過外表冷漠了一點,其實還是個好孩子地。尤其是認定了誰,自然就不會改變。”
白淺總覺得他說的話中有話,可是自己現在是不明白的。
她覺得疑惑。
是的,從出現在這裡開始,她最大的感受就是疑惑。辰王就像一個溫和的長輩,卞滄海沒有當初地凌厲殺氣。陌輕塵,更是猜不透他想些什麼。
她頓了一頓,終於道:“朕能和皇叔單獨談一談麼?”
辰王眼中終於流露出一絲詫異,但是轉瞬即逝,笑著點了點頭。卞滄海二話沒說,踏步出去了,好像不想看到她似的。
白淺回頭看陌輕塵,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站在那裡。此刻見白淺看他,露出一絲笑容,“陛下,你不會過河拆橋吧?”一副不捨的模樣,不過卻沒有怪罪的意思。
白淺額頭青筋一跳,虧得自己剛才還擔心這樣的舉動會否讓他心生芥蒂,看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