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了。就連站著。也感覺腳下是虛浮的,沒有力氣。彷彿要飄然而去。
“茶兒,如果沒有晏清,你會真地當我是朋友麼?”白淺笑道,看著茶兒的眼睛,無論是演戲還是真情流露,這個人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對自己的惡意。一個人是不是對自己好,有時候是可以看的出來的……當然,晏清除外。
“奴婢不敢。”茶兒道,卻又話鋒一轉,“奴婢雖然不能做夫人的朋友,可是奴婢絕對不會害夫人。”
“謝謝。”白淺說。
晏清再手眼通天,可不可能事事親為。他安置在自己身邊的眼線顯然就是茶兒。自己雖然不指望能讓她倒戈,但是至少可以幫自己掩飾一點,這樣也是好的。
晏清就算算無遺策,但是他看得透人心麼?
白淺忽然覺得也許他比自己更悲哀,他做一切又是為了什麼呢?就算有著再完美的外表,但他真地懂如何在意一個人麼?他覺得這一切有意義麼自己……做不到改變他,所以只求保護自己。也許這樣地自己也是卑劣的,可是白淺不想再被傷害了……所以,就算違背自己地心意,也是如此十一月的時候,天氣已然是有些涼了。
白淺穿的不薄,可微風吹過,仍舊輕輕的哆嗦了一下,大概是本身也不怎麼好的原因。
晏清總是一身白衣,無論何時看過去都是賞心悅目的,自然也不會像白淺一樣將自己蜷成一團。他立在一旁,風吹起他的髮絲,如同謫仙一般。
他拉過白淺的手,笑道:“冷麼?”
白淺搖了搖頭,抽回自己的手道:“還好。”白淺覺得比起他那惑人的外面,小小的關心,體貼的問候更加讓自己難以抵禦。
怎樣,才可以做到視而不見?
她半闔起眼睛,真的不要再對她太好了,她承受不起,她沒有足夠的東□□換取,就是用自己的命都不行。白淺自嘲的一笑,不由得想起以前在網上看過這樣的東西,好像叫做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人質在無望的情況下,會因為對方的一點點恩惠而感動,從而失去自己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