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君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白淺一直呆呆的,半晌才覺得頭痛的要命,倒下床去又昏昏的睡了過去。
這一睡也不知睡了幾天。
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顛簸地馬車之上,身下靠著什麼軟綿綿的東西。她眨了眨模糊地眼睛,驚訝的發現楚青君就在她的上方那麼
她居然是靠在楚青君的身上的?!
☆、這樣他也能認出自己?!(2)
白淺幾乎要驚叫出來,可是張開嘴卻發現喉嚨裡除了低低的嗚咽聲。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她的臉色逐漸變地驚恐,嘗試了幾次,果真是說不出話來。他到底做了什麼?!什麼時候動的手腳。
不能說話,第一次讓白淺覺得如此不安。這種被剝奪了本能的行為,讓她覺得無助。
楚青君又易容了,白淺之所以能立刻認出他,是因為除了那道傷疤不見了,其他的模樣都沒改變。這應該就是他毀容前原本的模樣。少了那個暇齜,整個人少了一分凌厲,所了一分俊秀靈氣。
“怎麼,不舒服麼?”他的聲音居然出奇的柔和,淡淡的看著白淺。
如果不是不能說話,手腳無力。白淺一定會被他地這副模樣給欺騙的。但是現在……楚青君的一言一行都讓白淺不寒而慄,為什麼明□□懷惡意還能做出這般姿態,古代的人都是這麼會演戲麼?讓自己堂堂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情何以堪?
有時候,白淺居然有點懷疑這個人是不是瘋了,受打擊太大而瘋了?她這樣想著,看向楚青君的眼光越是躲閃。
楚青君傾身而下,在白淺耳邊道:“陛下,我這副模樣可還滿意?雖然所謂‘喜歡’只是要滅我滿門地藉口,但我忽然覺得,像陛下這樣的美人。如果不是後宮太過豐盈。想必很多人會願意自薦枕蓆的。”
楚青君靠的太近,這種距離已經讓白淺有了危機感。聽著這些譏諷的話,臉色驀地有些紅了,恨恨的扭過頭去。
這下好了,反正說不出話來,自然就什麼都不用說了。
雖然,想罵人也不行了
楚青君也不在意,對外面揚聲道:“還有多遠才到呢?”
外面傳來車伕的回答聲:“大爺,估計明天晚上就能到雲城了!”
白淺先是呆了一呆,然後驀地反應過來,雲城不是景王的領地麼?!和方回暖分開時自己故意避開了,並沒有和他們一起,現在卻還是要去,楚青君打的什麼主意?
白淺覺得自己委實是太敏感了一點,難道……這景王真的和神教有什麼勾結?想到這裡,白淺簡直欲哭無淚。
“陛下,你想見地人也在那裡哦。”楚青君輕聲一笑,道。
白淺地身子僵了僵,子瑕子畫也在那裡?還是……其他的誰?
不過,自己如今手無縛雞之力,又不能說話,除了任人擺佈還能怎樣。她半闔雙眼,眼角地餘光一直盯著馬車的門簾處,縫隙中可以看到地上的滾滾煙塵。
現在,只能等待機會了。
這一路上,白淺可以說是極為痛苦的,這痛苦不是因為楚青君這人肉墊子不舒服,而是因為她不但大病初癒,還要她裝作一副柔弱小媳婦的模樣被摟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顛簸一天一夜,實在是挑戰大了點。白淺的精神極度繃緊,才到雲城的當晚。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睡的和死豬一樣。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居然是兩個小姑娘在伺候自己。白淺心中愁苦,如果能說話又或是行動方便的話,一定想辦法逃了,可是楚青君如此做,真是機關算盡。
☆、這樣他也能認出自己?!(3)
估計也沒有人願意幫助一個體弱多病的啞巴姑娘。如果一個人逃走,想賣她的估計不少。這個白淺有前車之鑑。所以一個柔弱的女子,在這古代幾乎寸步難行。
白淺被人領著下樓。楚青君已經在等她了,看向她地眼神讓白淺很是不自在。
自從逃命以來,白淺從來沒有再打扮過自己。就算是在她剛做女皇的時候,風格也一直是大氣威嚴地。衣物多是尊貴的金色,抑或是厚重的黑色,穿起來體現的多是一個女子的英氣,一個帝王的氣魄。
但是現在……
白淺自己都有些不自在了。嚴格說來,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作為一個女子被仔細裝扮,可惜這不是她想要的。時間不對,人不對,所有地都不對一身淡藍色的褥裙,銀色繡花的披肩。長髮被淺淺盤起,一個簡單的髮髻,線條流暢。粉色的朱釵插在頭上。既不張揚也不豔俗,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