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裝的什麼。
可是……白淺苦笑一聲,他們是不是靠的太近了?卓風奚的胸膛很熱,手臂也很有力。連呼吸的空氣似乎都是彼此的“陛下……”卓風奚淺淺垂下眼睛,神色說不出的溫柔,道:“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白淺終於無奈的嘆息,撇過頭去不看他,臉上淺淺有些發燒,道:“你要保護我也不必用這種方式,下去,這是朕的床。”
說完白淺就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你老女人一個了,不至於這麼害羞吧?人家可是什麼都沒做呢,什麼叫做這是我的床?想起來恨不得鑽到地下去。於是趕緊又道:“你昨天說給朕的解釋呢?!”
白淺豎眉瞪眼,掩飾自己的尷尬。
卓風奚看著白淺,忽然哂然一笑,那笑容如同雨過天晴,讓白淺很不爭氣的心跳了兩下。終於緩緩鬆開抱住白淺的手臂,坐起上身,這才笑道:“我自然說話算話。”
白淺感覺到那個溫暖的懷抱離開,恍然明白昨晚就是在他的懷中才睡著的。不過現在她不想想這些,定定的看著卓風奚,道:“朕聽著呢。”
卓風奚摸出一塊白色玉佩,看起來不是很精緻的樣子,還有著淺淺的雜紋。但是最顯眼的卻不是這些,而是這塊玉佩裂開了,一道猙獰的裂痕橫據在中間,白淺非常懷疑只要輕輕的一碰它就會碎成兩半。
“昨天我本來是準備睡覺的,可是不小心將它摔了,成了這個樣子。”卓風奚說到這裡,眼中露出一絲心痛。小心翼翼的將玉佩收了回去,道:“我想陛下也許是出事了,又不知道你在哪裡,就往這裡趕……”
☆、老天,她造了什麼孽?(2)
“卞滄海那個人,還好沒有讓人失望。”卓風奚嘆道,彷彿昨天他也在場一般,心有餘悸。“否則,真不知……”
白淺呆了一呆,想起她昨天給卓風奚的評語,現在又重複了一遍:“鬼話。”
卓風奚一聲苦笑,道:“陛下不相信麼?”
“這比讓朕相信你能未卜先知更困難。”白淺一瞬不瞬的看著卓風奚,忽略掉從醒來後就一直辣辣做疼的手臂,集中精神。
“未卜先知……”卓風奚嗤笑一聲,“我倒希望自己有這種能力,如果有我就不會讓陛下受傷了。”
“況且,我以為陛下應該是相信這些東西的。”卓風奚似乎是喃喃自語。
白淺咧了咧嘴,你不說還好,一說就覺得好痛!
“陛下可知道道藏宮?”卓風奚笑了笑,說:“不過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玄門異術,而我剛好有機緣也學得一點,自然知道這不祥之兆了。”
如果是以前,白淺會對這樣的話嗤之以鼻,現在她雖然表現的不屑,心中其實卻是有些信的。因為她既然能穿越到這裡來?那麼這種不能用科學解釋的東西肯定是有的。
只是……卻不知道在卓風奚這裡能得到什麼訊息。她忽然有種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她派出去的人沒有任何的訊息,可是身邊就有這等奇事!這和她的穿越有關係麼?!
也許人在抓住救命稻草的時候總是不甚理智的,白淺此刻就有些這樣,這也是她願意聽卓風奚解釋的理由。
“道藏宮,是什麼地方?”白淺問道,緊張的手心都是汗。
卓風奚卻啞然一笑,不在意的道:“一個江湖組織罷了,如果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地位超脫一點。因為傳說那裡的人可以藉助神仙的法力,不過在我看來,也是一些擺不上臺面的東西,這些小把戲是有一些不尋常的作用,可要真說的話,沒有一樣是大不了的。”
白淺咧嘴笑了笑:“你能預兆到朕出事也是小把戲麼?如果人人都會這樣的小把戲,朕豈不是很危險?”
卓風奚一聲苦笑,道:“陛下,這種預兆,是沒有辦法解釋的。就算我沒有學過這些東西,只要玉佩出事,我也會想到陛下,也會來看。”
“為什麼?”白淺問。
“因為有的東西意義總是不同的。”卓風奚似乎不想再說。
可是白淺哪怕再遲鈍,也是想到了一種可能。這玉佩如此不起眼,但卓風奚卻如此珍重。難道是忘莫離送的?想到這裡她忽然有些洩氣,這的確是人之常情,只能說明卓風奚對她的在乎罷了,不能說有什麼神奇之處。
只是這道藏宮,倒是有必要打聽一下,卓風奚說的不經意,但是既然是地位超脫的,總歸有一些本事才是。
心中記下,白淺笑道:“你的這個解釋朕勉強接受了,但是昨天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