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親近來形容,所以晚上也定然是要擺宴慶祝的。
既然是親近的,那麼肯定也互相瞭解的多,怎樣對待他才合適?這點讓她幾乎抓狂。
才用過午膳,白淺繃著悶悶不樂的臉對子瑕道:“你將朕的旨意傳達下去,以後皇夫和公子們晚上都不用來侍寢了,等候朕的傳喚便是。”她覺得她必須除掉這個隱患,還是直白點說出去比較好,免得有人裝作糊塗。
子瑕一怔,道了聲是,才遲疑道:“陛下,除了每月的十二,二十四是皇夫侍寢,其他公子並沒有任何規定的。”
白淺手上一滯,道:“你說只有皇夫才定期侍寢,其他人沒有朕的要求是不會出現的是吧?”
子瑕點了點頭。
白淺咬牙,咯咯作響。忽然覺得手心冰涼,昨天根本不是陌輕塵侍寢的日子,可是他卻這樣說,分明是來試探她的!
☆、被吻了!居然被吻了!!!(2)
可笑她還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沒有破綻,卻不知一開始就是破綻!
白淺深吸一口氣,叫住了子瑕,道:“那就免了皇夫的侍寢便是,其他的就不用出去說了。”
子瑕看了看白淺,似乎也是明白了什麼,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知趣的帶上門出去了。
白淺揹著手在屋子裡踱步,手緊緊的攥成拳。不行,她不能就這樣慌亂了,仔細想想,事情並沒有那麼糟糕,不過是一個試探而已,況且陌輕塵的行為也很是可疑。
首先,如果他懷疑了白淺是假冒的話,一開始的試探基本上就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了。
有了這樣的結論,完全可以用來要挾她,但是陌輕塵偏偏沒有輕舉妄動,反而不露一絲痕跡,繼續試探。
而後來他的話更是匪夷所思,如果那些話是對忘莫離說的,是理所當然,可謂居心險惡。
但是為什麼要對她這個冒牌貨說?和她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而不論如何懷疑,陌輕塵都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