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和展明月也是一驚。
“坐下坐下,聽我解釋。”南秋瞳一使勁,展雲逸就順著這個力道坐下了。
“我聽,你解釋。”即使是坐下,展雲逸也是坐立不安的。
“罌粟本是一種花,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它除了具有觀賞價值之外,最被人看中的是它藥性和毒性。”
展昊、展雲逸和展明月同時皺眉。香花樓裡用有毒的東西做作料,為什麼?
“關於它的毒性,應該是更接近於慢性毒藥,一點點的話並沒有問題,可一旦日積月累,並且不斷加量的話,就會變成雲逸這樣。”有例項在就是好,她都不用費力解釋,別人就可以知道其恐怖性。
“其實,若是繼續給雲逸服食罌粟的話,只會加速他的死亡,並不會出現這麼痛苦的症狀,但是一旦停用,就是變成這樣了。”這是她大概知道的,或許並不準確,不過也相差無幾吧。
“他們想做什麼?”展昊提問。
“我怎麼知道。”南秋瞳翻了個白眼,“這是你們要查的。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必須毀掉。”
“知道了。”展昊慎重地點點頭。
☆、099不厚道地結局了
“下雨了。”坐在二十樓的窗邊,南秋瞳將手伸出窗外,享受著雨水墜落掌心的冰涼。
“嗯。”
感覺肩上一重,南秋瞳笑著抓住了落在肩上的那一隻手。
不知不覺她已經回來兩個多月了。該說這古代的中藥藥效太好了還是雲逸自身的問題,總之雲逸的狀況比最開始好太多了,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少,也沒有最開始那麼嚴重了,再有一個月就應該完全無礙了吧。
她自己的身體也調理得差不多了,但是月子裡折騰的那麼一下,這烙下的病或許是無法痊癒的吧,不過都是些不打緊的事,南秋瞳也不是很在意,以後注意點就沒什麼問題。
“還是別吹風了。”
“好。”南秋瞳一扭頭,笑著向展雲逸伸出手,要抱抱。
“越來越懶了。”展雲逸好心情地抱起南秋瞳,一轉身,卻不知道要帶著南秋瞳去哪啊。
在這二十層上呆了兩個月,要不是有秋瞳陪著,他早就要無聊的發黴了。
“呃……”南秋瞳也有些無奈了,“你還是放我回去吧。”她寧可吹點涼風然後難受一下,也不願意再無聊得長草了。
“不行。”展雲逸果斷否決。
“我要看風景!”南秋瞳看著展雲逸,不滿鼓著腮幫子。
“不行,要是涼著了又該難受了。”
“這都什麼時候啊?涼什麼涼啊。我不管,我要看風景!”
“聽話啊,為夫彈琴給你聽,乖啊。”展雲逸誘哄道。
這兩個月,他別的事情上倒是沒什麼長進,唯獨這琴技,都要趕超琴師了。
“不聽不聽!”南秋瞳晃著腿耍賴。
“好好好,看風景看風景,你別再亂動了!”即使身體恢復得七七八八了,這麼長時間的折騰也讓展雲逸的身體比之前虛弱了許多,南秋瞳要是折騰起來,他可是就穩不住了。
“嗯。”南秋瞳笑著點頭。完勝!
無奈地搖搖頭,展雲逸又將南秋瞳放下了。
南秋瞳一直都是滿臉燦爛的笑容,重新坐回貴妃榻上,看著展雲逸去衣櫃裡舀出一件稍微厚一點的披風,再折回來。
南秋瞳挪了挪屁股,給展雲逸騰出個地方。
展雲逸坐上貴妃榻,用披風將兩個人都裹住。
南秋瞳動了動身子,找到一個舒服的礀勢窩好。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整個世界只剩下風聲和雨聲混雜在一起,沒有什麼規律,卻比任何韻律都讓聽者更加舒心。
這兩個月來,南秋瞳過了她兩世以來最閒適的生活,不需要考慮人際關係,不需要為金錢奔波,只和自己最愛的那個人一起,或對弈一局,在棋盤上享受相互競爭的刺激,或撫琴一曲,在韻律中尋找心有靈犀的默契,或者像這樣,什麼都不說,只是相互依偎著欣賞同一種景色,沉浸在默默無語間最是溫情的時刻。
南秋瞳知道,自己是幸運的。
漫長而又短暫的人生中,我們會遇到很多人,要找到一個願意與你生死與共共同拼搏的人很容易,但是要找到一個能放下一切陪你聽風看雨賞花開花落的人,卻是極其不容易的,找到一個相愛的人容易,但是要找到一個可以讓你為之不顧一切的人,卻是不容易的。
而她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