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角色之一啊,多可愛啊。
可愛?哪裡可愛啊?!
“瞳瞳,今天怎麼起這麼晚?身體不舒服嗎?”走進飯廳,最先看見的是做在飯桌旁的中年男人,身材偏瘦,一看就是營養不良型。
“爹,沒什麼,只是在屋裡想事情而已,抱歉讓爹擔心了。”南秋瞳微笑,將說話的節奏稍稍放慢,配上清靈的聲音,有一種安撫人心的感覺。
常年混跡**,南秋瞳的絕活之一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僅僅是說話的內容,連說話的聲音、語調、速度都會隨著場合和物件調節,以達到讓對方勾住對方聽力的效果。
“唉,沒事就好。”男人嘆息一聲,這一聲嘆息中有多少哀傷多少愧疚。
“表姐,表弟。”另一個坐在桌子邊的,是個十四歲的小姑娘,是南秋圖的一個遠方表姐,父母雙亡之後被南家夫婦收養。
“嗯。”南秋瞳微微一笑。
說實話,她不知道之前那個南秋瞳怎麼想,但是她對這個小姑娘的印象可不太好,雖然是副溫順的樣子,但是一旦有了錢,這個小姑娘絕對是個愛慕虛榮的主。這樣的人她見過太多了。
“瞳瞳,身體沒什麼不舒服吧?”婦人端著食物走進飯廳,一見南秋瞳,第一句話與另外兩個人大同小異。
“沒事的孃親,我來幫你。”柔柔一笑,南秋瞳接過婦人手上的托盤。
她有多久沒遇到這麼淳樸的人了?前世認識的最後一個淳樸的人,是大學寢室裡那個農村來的孩子吧。真是懷念啊。
飯菜上桌,南秋瞳才看清她的早飯。碎了一個缺口的瓷碗被蹭得鋥亮,碗裡裝著粥,大半碗的米湯,沉在碗底的米甚至可以數得出數量。
而所謂的菜,是一種南秋瞳從來沒見過的鸀色植物,根據那個夢,她知道這是一種野菜,在城外的某座山上採來的。小小的碟子裡,裝著兩三片野菜。
這就是這家人的早飯?到底是窮到什麼程度?難道以後她就要過這種清苦的日子了?老天啊,你這懲罰也太重了點吧?這點東西,塞牙縫都不夠,怎麼能填飽肚子啊?更不用說她旁邊這個十二歲的少年了。
看這一家人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南秋瞳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吃。
那稀粥只能當水喝,而那野菜,入口之後除了一股土腥味在沒有別的味道,什麼油鹽醬醋的味道,她一樣都沒嚐到。這讓山珍海味餵養長大的南秋瞳如何忍受?
以前大手大腳慣了,即使是鮑魚龍蝦,只要吃不下了也是說扔就扔的,可是現在,就這麼一碗米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