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掙的!不就是賭坊裡贏來的嘛!還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呢!誰稀罕要這骯髒的銀子啊!”南秋月邊哭邊鬧。
“瞳瞳,月兒說的可是真的?”一聽“賭坊”二字,南老爹的臉色就變了。
“是,我是去賭坊了,這幾天家裡花的錢,全都是我從賭坊裡贏來的,願賭服輸而已。”既然被知道了,南秋瞳也不會撒謊,敢做,她就敢當。
“你……你這個逆女!我南家世代賢良,怎麼出了你這麼個偷雞摸狗的東西!”一聽南秋瞳說得理直氣壯,南老爹的火氣更大了。
“是,我去賭是我不對,可我又不是嗜賭成性,不過就是想在最短的時間內掙點錢。爹和娘歲數越來越大了,吃不飽穿不暖的冬天你們倆還能捱過幾個?吃飯要錢,買衣服要錢,修房子要錢,開店做生意也是要本錢的,我不賭我哪弄錢啊?”南秋瞳的表情雖然嚴肅,但是語氣十分平緩。
南老爹發火也是怕她誤入歧途,她理解。父母的責罵永遠都是為了孩子著想的,等到他們不罵了的時候,也是他們對孩子徹底失望的時候,她懂。所以她不生氣,儘管面前的並不是她的親生父母,但是她高興。那個她或者這個她還不都一樣,反正都是叫南秋瞳,她坦然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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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適得其反
南老爹的表情一怔,肩膀一下子卸了力道。
“唉,是爹沒用啊……”一聲嘆息,有多少愧疚,又有多少無奈?
這南家,敗在他的手裡,他愧疚啊!他愧對南家的列祖列宗,也愧對他的這些孩子們。現在孩子知道掙錢了,知道為了這個家去掙錢了,他有什麼資格批評孩子?現在的他,還有什麼資格去教育他的孩子?要不是因為他識人不清,他們南家又怎麼會落得如此田地?他愧疚啊!
“爹啊,我都十五歲了,這個家,也該是讓我承擔的時候了,你和娘做的已經夠多了,剩下的就讓我和圖圖來吧。”南秋瞳笑嘻嘻地看著陷入自責的南老爹,和已經哭成淚人的南夫人。想了想,還是站了起來,趴在了南夫人的身上,這是女兒撒嬌該有的動作。
“爹,娘,該是南家的,女兒都會給找回來的。不管曾經是被誰舀走了,女兒會讓他們加倍償還的!這南家,也會比以前更加風光的!娘啊,我做得到的。”南秋瞳的語氣平緩,但卻有種莫名的堅定。
“嗯……嗯……娘知道,娘信。”南夫人拉著南秋瞳的手,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你啊,跟我一點都不像。”南老爹搖頭嘆息。他就是太懦弱了,就是因為太懦弱了,才會讓那人得逞啊。
“誒?我是爹的女兒,跟爹不像跟誰像?”
“像你爺爺。”
“哦,那也成,反正都是自己家的人,像誰都一樣。”南秋瞳嘿嘿一笑。
一旁站著的南秋月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她本來是想讓南秋瞳受罰的。南家家規森嚴,即使落魄也不曾鬆懈,南秋瞳出入賭坊,這事要是被南老爹知道的必然會重罰的。本來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可為什麼她覺得適得其反了呢?現在,這一家三口似乎更加親密了。那她現在怎麼辦?
“你這個丫頭!”他的親生女兒,還真能像了別人不成?“得了,生意上的事和錢的事我也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和你娘就等著享福了。”
“這就對了。”南秋瞳打了個響指,笑得得瑟,“秋月,還站著幹什麼?扶爹孃回屋吧。”
“哦,好。”就這樣?這就完了?南秋月覺得這個南秋瞳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姐,怎麼了?”南家夫婦剛走遠一點,南秋圖就回來了。
娘怎麼哭了?
“沒事啊。東西都買齊了?”
“嗯,買齊了。怎麼會沒事?娘不是都哭了嗎?”
“你小子眼神挺好使啊。”南秋瞳笑了笑,“沒事,就是去賭坊的事被爹孃知道了。”
“啊?”南秋圖大驚失色,“那、那、那、那……”
“好好說話!”南秋瞳翻了個白眼,“沒事,有你姐我在呢,怎麼可能受罰。再說了,就是受罰也罰不到你啊,至於嚇成這樣嘛,沒出息。”
南秋圖撇撇嘴,不說話。不是他沒出息,而是南家的家法太恐怖了,他可是見過那藤條,嘖嘖,想想都頭皮發麻。
“是表姐告的狀?”
“小孩子,管那麼多做什麼!”南秋瞳在南秋圖腦袋上拍了一掌,當然,沒什麼力度,“對了,這些東西,每樣買了多少你都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