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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的餘生就要跟這塊鐵板耗上勁兒了,某人心裡便是一陣止不住的心酸!
而沐晚歌卻是面色一怔,為他口中“最珍愛的人”,心裡有股異樣的情緒在蔓延,只是很快便被心中的震撼壓制了下去。這一路走來,他一直都和自己一起,又是什麼時候知道了慕世明的意圖?是暗衛傳訊給他,還是他本身就洞察了出來?
但不管如何,都足以說明在自己面前,他似乎隱藏了不少東西。這樣的人,還真是深不可測。若是做對手,肯定會是一個很值得尊重和很鼓動人的挑戰性的對手。也難怪,年紀輕輕便登上了百官之首的位置。
於是,從此刻起,左相大人很榮幸的成為了沐小狐狸敬佩的物件,而他本人卻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輝煌燦爛時刻的到來,以至於很久後想起人生中這為數不多的輝煌時刻時,止不住的捶胸頓足,大罵時不與我也!
盧朝軒則是更加鄙夷的瞟了眼元宇傾,想著狐狸就是狐狸,什麼時候都不忘記表達自己的忠誠與心思。不過,在小歌兒心裡,始終都比不上他和王弘文的地位,因此在看著元宇傾的眼神裡,頓時多了幾分同情。
而慕世明心中驚駭萬分,只是既然自己的心思被人拆穿了,倒也不必遮遮掩掩,反倒是更直接問道:“此事,於元相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若是元相想要我手裡的人安然無恙,那麼最好找人護送我出境。”
“好說,你們先下來說。”元宇傾看了他們一眼,隨即轉了轉脖子,問向沐晚歌,“歌兒,這樣仰著頭,累不累啊?”
“累!”沐晚歌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表情真誠,語氣真誠。
元宇傾點了點頭,似乎是對她的配合很是滿意,隨即手掌託著長長的脖子,作出一副“我脖子痠痛我不想仰頭你們趕緊給我滾下來”的模樣,看得慕世明火氣不斷上湧,直恨不得拗斷了元宇傾的脖子。
只是,這樣的想法,也僅限於肚子裡胡想一通罷了!但元宇傾手裡握著的是自己的出關命牌,自己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為官多年,他是早已看出這男人看似儒雅,對待敵人時實則心狠手辣。
有風雲衛這樣變態的屬下,主子又怎麼可能正常?
只是,他不能得罪元宇傾,不代表手裡的這個籌碼失去了作用,不是還有一個能夠牽動元宇傾全部神經的沐晚歌麼?雖然恨不得這個賤人死,但是不可否認,此刻她幫了自己很大的忙。
於是,他心下微動,一把匕首從袖中滑落,瞬間便來到了盧朝軒的脖頸動脈處。
寒光森冷,貼著撲撲跳動的脈搏,盧朝軒似乎感覺到了肌膚破碎後血液噴湧而出的聲音,可怕而令人膽寒。
看著盧朝軒乍然一變的臉色,慕世明心中無比得意,隨即居高臨下的看著沐晚歌,得意的吼道:“沐晚歌,你總不會見死不救吧?當初,我抓到這個小子的時候,連續幾日的刑訊,他可是硬扛了下來,哼都不哼一聲的。能夠為你做到這個份兒上,你忍心看著他在我手裡死去?”
元宇傾和盧朝軒頓時看向沐晚歌,眼裡無一例外的都是著急。
沐晚歌瞥了盧朝軒一眼,語氣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你想要怎樣?”
“沒怎樣。你毀掉了我的兩個寶貝女兒,是不是該做些什麼,來祭奠她們的在天之靈?”慕世明一副青面獠牙的模樣,面容扭曲,心理變態。
誰都不知道,這兩個女兒的死,是他心裡最深處的痛。不管元宇傾有多維護沐晚歌,今日他定要毀了這個賤人。
沐晚歌心中一動,想著慕香玉和慕香蘭居然死了?難道他是將慕香蘭的氣莫名的撒到了自己頭上?這人果真是變態啊!不過,一想到臭小子在這變態手裡,她心裡就恨得牙癢癢,一雙冷目直直看向慕世明,並沒有任何的動作。
慕世明終究是等不住了,手下一用力,脖子上便劃出了一道血痕,隨即順著脖頸流入衣衫裡,染紅了眼前不算乾淨的衣襟,“你確定還要繼續看下去?他的命,我隨時都可以拿去的!”
像是要印證他自己的話般,盧朝軒的面色又開始呈現出死寂之色,沐晚歌一驚,連忙高呼道:“慢著!我答應你就是了!你先放了他!”
“好!那現在就開始吧!別想著耍什麼花招,只要我手中的匕首一動,他的命就交代在這裡了!”說著,慕世明伸手又做了一個劃脖子的動作,當看到盧朝軒眼裡浮現出的失望時,心中卻是無比興奮。
不想,沐晚歌卻又開口了:“你站那麼高,即便我寬衣解帶了,你又看得清麼?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