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她們,不要惹到我了。否則,我可不會善罷甘休的。哦,對了,我還得告訴你一件事兒,我會醫術。”
說完,她莞爾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而劉枝卻是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腦中不停迴響著她那句“我會醫術”。
走出大牢,慕晚歌抬起手擋住過於刺眼的光線,待完全適應過來後,才吩咐了句:“走吧。”
原本,她是沒有必要來這裡的。但一想到死去那人多年來的隱忍負重,終於在此刻得以實現,便覺得應該好好炫耀一番。就算不為自己,也為那人的在天之靈。
只是,不知為何,在看到劉枝為了她的女兒下跪求自己時,一股酸澀無力的感覺頓時襲上心頭,整個人也就沒有了繼續炫耀的心情,便又回到了右相府裡。
皇宮養心殿。
一名小太監輕輕的走到殿門口,待看到立於昀孝帝旁邊的孫公公時,做了個什麼手勢。孫公公小心的看了昀孝帝一眼,連忙悄悄的走了出去,隨即兩人似是說了些什麼,便見孫公公將那小太監趕了出去,自己則是走到正在看著奏章的昀孝帝身旁,低聲稟告起來。
說完,孫公公便又面無表情規規矩矩的站回了原處,而原本翻看著奏章的昀孝帝卻突然停了下來,面色沉穆,雙眼微眯,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眾朝臣面面相覷,紛紛將目光射向孫公公,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兒竟能讓昀孝帝露出這樣的神情。只是,孫公公的面無表情太過於無懈可擊,眾朝臣都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忽然,昀孝帝一手合上奏章,眾朝臣頓時收起自己的心思,趕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應對。
“眾卿覺得,此次胥城治水,誰的功勞最大?”昀孝帝凌厲有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