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滿含興味。
“簡直是胡說八道!還不快將她帶下去?”慕世明滿臉嫌惡的瞪了瞪跪地求饒的藍衣,惡狠狠的吩咐道。
那兩個小廝立即走上前來,正欲架起藍衣往外拖去,一道漫不經心的說話聲卻在此刻響了起來:“慕相何必如此動怒?本相覺得,倒不如先問清楚事情的緣由始末,也免得冤枉了人。”
慕香玉順著聲音看過去,卻見元宇傾正緩緩轉動著手中的酒杯,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漫不經心的掃過驚慌失措的藍衣,又回到手中的酒杯上,竟連她都不看一眼,心頭頓時勃然大怒,袖中的手早已是緊握成拳,猛然轉首瞪向被人架著的藍衣,直恨不得上前去狠狠的揮上幾拳。
慕世明卻是看了眼自宴席開始後便靜坐席間的元宇傾,眉頭微皺,似是在思考著他這話的深意。
可元宇傾是什麼人,若他的心思真那麼容易被人看出來的話,又豈會讓太子和洛王明裡暗裡的顧忌。如此一想,慕世明示意那兩個小廝將人放開,隨即沉聲呵斥道:“還不快從實招來!”
藍衣被小廝一推,又跪在了地上,連忙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回相爺,這畫確實是小姐吩咐奴婢送來的。小姐說,上次榮禧堂之事,是她的不對,不該當場反駁大小姐。今日是大小姐十六歲生辰,本該給大小姐送份生辰大禮的。但想起大小姐見多識廣,定是看不上她所送的那些凡俗之物,又想起大小姐曾經說起,她在磐城之時似是對瘋狗比較有研究,也比較感興趣,遂作了一幅畫出來,以作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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